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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关系
美中研究中心“美国之声计划”
史文(Michael Swaine),华盛顿特区
2016年08月02日 | 美中研究中心“美国之声计划”(American Voices Initiative)采访了卡内基国际和平研究院的史文博士。史文在接受该中心的阿列克·恰斯(Alek Chance)采访时探讨了如何保持西太平洋地区的稳定和美中两国如何看待彼此等各种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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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地位
美国领导力与国家脆弱性的挑战
威廉·伯恩斯(William Burns),米歇尔·弗卢努瓦(Michèle Flournoy), 南希·林德伯格(Nancy Lindborg),大卫·伊格内修斯(David Ignatius),华盛顿特区
2016年9月12日 |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对于美国决策者而言,解决国家脆弱性已经逐渐成为一项跨党派的优先事项。然而,日益深入的理解和逐步达成的共识并未推生出具有战略性,统一和长期的政策来解决该问题。尽管取得了一些进展,美国及其国际伙伴仍在如何避免与减轻国家脆弱性上苦苦挣扎。
在明年一月美国新一届政府和国会就任之际,卡内基国际和平研究院,新美国安全中心(Center for a New American Security),和美国和平研究所(U.S. Institute of Peace)于今年成立了一个独立、无党派脆弱性研究小组以期改善美国政府减轻全球脆弱性的举措。小组顾问包括20多位前美国政府官员、国会议员、学者及私人部门的领导人。该小组报告指出, 下届政府必须就在哪里领导和如何领导拿出非常系统和新颖的方案 。该小组还向下届政府和国会建议,如何增加各国家机构间政策的一致性,如何增强国际伙伴关系,以及如何帮助脆弱社会培养必备能力以转变为更具弹性和稳定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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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之声
新德里观点:对话印度国会议员
米兰·瓦希纳夫(Milan Vaishnav), 苏丝米塔·德夫(Sushmita Dev), 贝贾扬特·潘达(Baijayant Panda), 阿努拉格·塔库尔(Anurag Thakur),华盛顿特区
2016年9月13日 | 印度议会上下两院于八月上旬以压倒性优势通过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商品与服务税法案》。该法案将极大地推动印度全国转变为一个共同市场。与此同时,印度首相纳伦德拉·莫迪(Narendra Modi)的任期即将过半,而印度最大的邦——北方邦也临近2017年初的选举。
为盘点当下印度政治、经济和外交政策的动态,卡内基国际和平研究院协同乔治城大学“印度倡议”(India Initiative)、印度工商联合会(Federation of Indian Chambers of Commerce and Industry)共同筹办了一场深入广泛的研讨会,并邀请了三位分属不同政治党派的资深印度国会议员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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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能挑战
美国能源部长欧内斯特·莫尼兹谈未来核挑战
威廉·伯恩斯(William Burns),欧内斯特·莫尼兹(Ernest Moniz),詹姆斯·阿克顿(James Action),华盛顿特区
2016年9月13日 | 奥巴马政府在保障核材料安全,消除冗余的核储备,并与伊朗达成全面协议方面取得了显著进展。然而,为了在利用核能的同时降低核材料与核技术落入邪恶之徒手中的风险,国际社会仍有诸多有待解决的问题。
美国能源部长欧内斯特·莫尼兹(Ernest Moniz)探讨了建立一个可持续的全球核秩序时将会面临的挑战和优先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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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欧关系
欧盟面对中国时的优势与劣势
顾德明(François Godement),欧洲对外关系委员会(European Council on Foreign Relations)
2016年7月28日 | 欧盟近期在关于是否承认中国市场经济地位(Market Economy Status)方面的举措和其针对南海裁定的声明,体现了欧盟的团结和韧性,但也凸显出其相对而言的优势与劣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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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日韩关系
无论特朗普意欲如何,美国不能背弃日韩
李正民(Chung Min Lee), 船桥洋一(Yoichi Funabashi),《华盛顿邮报》(Washington Post)
2016年8月18日 | 当全世界都在困惑不安地关注着美国大选时,美国的亚洲盟友们则因关注美国可能撤出亚洲而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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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对美国大选候选人希拉里和特朗普的看法
Chinese Views on the Presumptive U.S. Presidential Candidates Hillary R. Clinton and Donald J. Trump
史文(Michael D. Swaine)
胡佛研究所(Hoover Institution),《中国领导人观察》(China Leadership Monitor),第50期 | 今年的美国大选中,中国及中美关系再次成为了两党辩论的焦点。民主党代表希拉里·克林顿和共和党代表唐纳德·特朗普,在不同活动中多次提及中美关系以及中国政策的改革方案。因此,2016年的总统竞选特别值得作为案例用于研究中国对美国总统候选人的看法。本文详尽分析了对大量中国官方及非官方的报道和评论,发现中国精英和民众对希拉里和特朗普的看法不尽相同, 统一的“中国立场”并不存在。
总体来说,中国官方有关美国大选的评论多为谨慎,较为深入的官方评论也都主要针对两位候选人在经济问题上的观点。其中,部分中国官员明确指出,特朗普所建议的中美贸易政策极为不理性且不负责任,将有损美国的大国地位。
而非官方的资源显示,中国精英和民众中大部分人对特朗普的诚实、率直、果敢的性格表示欣赏,并看重他在政治和外交政策上的务实与直接。而另一部分人对特朗普的看法则较为消极,视其为未来中美关系的潜在威胁。但在多数人看来,作为美国总统特朗普更容易应付,并且其部分极端观点也会受到美国政治制度固有的限制。
相比之下,希拉里在中国民众中的人气远不如特朗普。希拉里担任国务卿期间的对华强硬外交,在奥巴马政府重返亚洲政策中扮演的角色,以及对中国主权争端、人权民主等内政问题的干涉都让中国民众怀疑希拉里的上台将对中国更加不利,中美双边关系可能面临更加严峻的挑战。然而,也有部分学者对希拉里表示支持,认为其中国政策更为理智,为中美两国在气候变化、全球治理、扶贫非洲等领域增大了合作的空间,与中国提出的“新型大国关系”能够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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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在菲律宾南海仲裁案上的立场
Chinese Views on the South China Sea Arbitration Case between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and the Philippines
史文(Michael D. Swaine)
胡佛研究所(Hoover Institution),《中国领导人观察》(China Leadership Monitor),第51期 | 在中美关系愈发紧张、亚太地区海洋争端不断升级的背景下, 南海仲裁案引发的怒火可能会大大影响亚太地区未来冲突或合作的走向。本文指出,中国官方和非官方对南海仲裁案一致持反对立场,这也意味着此次仲裁案将加深中美两国的战略敌对,严重损害中美关系和地区秩序。
首先,中国官方一直视南海仲裁案为对中国利益、区域稳定和国际法律秩序的破坏。北京一直拒绝参加仲裁程序,并坚持此次仲裁是菲律宾单方面提起的强制仲裁,违反中菲两国间和区域性文件的约定,并表示对任何强加于中国的争端解决方案都不予接受。同时, 非权威渠道也和官方保持一致立场,坚持中国在九段线内享有利用资源的特权。
其次,美国对仲裁案的支持使中国怀疑其为仲裁案的幕后操手,旨在削弱中国,激化地区矛盾。中国认为美国和其它大国对北京施加压力徒劳无用,只可能进一步恶化南海僵局并使中美两国关系愈发紧张。
另外,中国一贯主张主权领土争端只有通过双边谈判协商才能寻求真正解决,联合国海洋法不具有解决南海问题的主要权威。 然而,西方国家认为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等法律实体在海洋主权争端方面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因此,中国和西方在主权问题上使用国际协议的分歧也直接导致了西方对中国不遵守国际法律秩序的声讨。
作者也指出,中国在南海仲裁上的立场也有积极的一面。所有中国官方发布的报告从未显示中国采取激进强硬的行动的可能,并多次强调中国将继续支持通过双边谈判的方式和平解决南海争端。作者认为,中国如何回应此次仲裁案很大程度还是会考虑其它大国的看法。因此,作者建议,美国等国应发挥主要作用,将此次仲裁的损害最小化,开展信心建设,并在南海建立更稳定的暂时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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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西太平洋战争:中国反介入/区域封锁,美国空海一体战及全球公域介入与机动联合概念
Future Warfare in the Western Pacific:Chinese Antiaccess/Area Denial, U.S. AirSea Battle, and Command of the Commons in East Asia
斯蒂芬·比德尔(Stephen Biddle)
《国际安全》(International Security),第41卷第1期 | 许多政策分析家指出,中国大力发展反介入和区域封锁战略将迫使美军退出西太平洋。然而,本报告分析认为,中国虽可能在东中国海和南中国海局部限制美军的行动自由,但总体能力有限,美国的势力范围足够保证区域内大多数盟国的安全。
为了抗衡中国不断提升的反介入和区域封锁(A2/AD)能力,美国提出了“空海一体”联合作战(ASB)概念(后更名为全球公域介入与机动联合概念),计划通过对中国大陆进行攻击,摧毁或禁用中国用于区域封锁的远程反舰导弹发射器。然而,ASB的高昂费用以及其刺激中国、导致核战争爆发的可能性都引发了大量争议。
作者指出,中国的A2/AD能力虽不断提升但不足以构成长期的威胁。美国盟友日本、韩国和菲律宾绝大部分都不在中国空中和海上控制的范围内,而台湾在美国的帮助下也能在台湾岛周围扩大自己的A2/ AD禁区。 因此,作者认为,美国没有必要重新设计海军和空军,承担发展空海一体战的高昂成本和风险以抗衡中国,维护太平洋美国的安全。然而,适当有限的军队改革也是极为必要的。作者建议,美国应将政策决策和军队现代化方案相结合,设计全新远射程反辐射导弹以确保摧毁发射点在可被发现范围之外的机载雷达。同时,美国还应开发新型反舰导弹以提升美国发现目标的潜力并建立自己的A2 / AD禁区。另外,美国也应发展反卫星能力以阻止中国利用任何基于卫星的海上监控系统,并提升利用宇宙空间进行监视、导航、通信和定位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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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应放弃相互保证毁灭原则吗?破坏限制及美国对中国的核战略
Should the United States Reject MAD? Damage Limitation and U.S. Nuclear Strategy Toward China
查尔斯·格拉泽(Charles L. Glaser),史蒂夫·费特(Steve Fetter)
《国际安全》(International Security),第41卷第1期 | 本报告分析了中美核武发展现状,指出虽然中国不断增强的核武实力对美国抵御中国全方位核打击的能力造成了威胁,美国不应极力保障并增强其“破坏限制”能力。这种战略在技术上不可实施,也不能提升美国的核威慑能力,同时会使中美关系更加紧张,并加大危机中核扩散可能造成的威胁。
作者指出, 若美国决定保持或增强其“破坏限制”能力,需要在情报、监视、侦察以及导弹防御上进行大量投资。另外,美国当前军力已经足够执行所需战略威慑任务,包括旨在制止常规战争的有限核打击能力,以及能威慑全面核战争的无限报复能力。美国有实力在第一次打击中摧毁大部分中国战略核武器(导弹发射井,弹道导弹潜艇,指挥和控制等),并削弱中国二次核打击的的威胁。因此作者认为,美国应放弃“破坏限制”战略,避免与中国进行无谓的核武竞争。
其次,为了保持或增强其“破坏限制”能力,美国需要大力发展宇宙空间以探测并跟踪中国机动导弹,或发展更强大的国家导弹防御系统(NMD)以拦截中国弹头。 另外,如果中国有效运作其导弹力量,实施相应反制对策,美国很难维持其破坏限制能力。
本文也分析了“破坏限制”能力对美国的利弊。作者指出,掌握“破坏限制”能力能帮助美国继续实现其保护东亚盟国安全的承诺,并足以对中国发起大型常规攻击造成威慑。然而,这也会导致各种危险局势升级,包括意外、未经授权以及疏忽导致的核打击 ,甚至推动战略核竞赛,进一步破坏中美关系,导致更大的军事和政治风险。因此,作者建议,美国不应无谓地冒险保护或增强其任何“破坏限制”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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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全球的人民解放军:潜力、机遇与挑战
A Global People’s Liberation Army:Possibilities, Challenges, and Opportunities
克里斯汀·冈尼斯(Kristen Gunness) ,梅惠琳(Oriana Skylar Mastro)
《亚洲政策》(Asia Policy),2016年7月 | 人民解放军远征能力的发展目前受到中国领导人的高度关注,保护海外资产和中国侨民的需求也进一步迫使解放军增强全球作战能力。本文指出,远征能力的提升并不意味着中国会使用这种能力。另外,虽然中国解放军成为全球性军事力量必然带来风险,但同时也能促进中国承担国际责任,加强国际军事合作。
作者总结了决定中国军事行为的五大要素:领导人的政策议程;国内对解放军国际行为的预期;中国的兵力投射模式;事件性质及对中国国家安全利益的威胁;国际社会对更强大的中国的接受程度。作者对大量官方声明、媒体、学术刊物的研究显示,前三大要素都表明在官方和人民的普遍支持下,中国解放军已经开始大力发展远征能力,并加大了海外军队部署。 然而,中国是否会在海外使用这种能力取决于后两大要素。作者指出,这两大要素的不同组合会导致中国采取四种不同的军事方案:当受到威胁大国际容忍度高时,中国将采取积极的军事行动并得到国际社会的支持; 当受到威胁小国际容忍度高时,中国会选择与国际社会合作;当受到威胁大国际容忍度低时,中国可能采取过激军事行动,违背国际准则;当受到威胁小且国际容忍度低时,中国多半会选择搭便车。作者认为,对美国而言,鼓励中国参与国际合作能最大程度地满足美国和国际社会的利益,并减小中国采取过激军事行为可能带来的风险。
基于研究成果,作者为美国政策制定者提出四项政策建议。首先,当国际社会集体利益受到威胁时,美国应该鼓励中国军事介入。第二,当中国利益受到威胁但对美国没有影响时,美国应设法干涉中国的选择和行为以减少意外后果和负面影响。第三,为了应对解放军日益扩大的全球兵力并完善美国的政策目标,美国应扩大中美之间的军事交流。第四,随着中国远征能力的增强,美国应抓住机遇,与其它亚洲国家发展更紧密的军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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