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香的维纳斯(意大利文:Venere di Urbino)
这幅画就是今天的主角——乌尔比诺的维纳斯(意大利文:Venere di Urbino),它是意大利文艺复兴后期画家提香创作于1538年的一副油画,现珍藏于意大利佛罗伦萨乌菲兹博物馆一层,是意大利国宝级油画之一。
这幅名画经常会和提香同门师兄乔尔乔内比他早28年前创作的《乌尔比诺的维纳斯》相比较,我们先说下提香和他这个师哥神奇的故事。公元1488年,我们今天的主人公提香出生在距离威尼斯不远的一个叫卡多莱的小镇上,父亲是个退休的将军,家道殷实,用今天的话说,提香是个富二代。15世纪,西方一些贫苦人家的孩子,往往在很小的时候,为了生计,就要子承父业早早去从事打铁、伐木、搬砖的行当,他们绝少有机会自立门户,去闯出自己的一片新事业。而富二代,则会有更多样化的选择,比如提香,当他十多岁对绘画表现出浓厚的兴趣时,父亲把他送到了威尼斯,送进了当时最负盛名的绘画大师乔凡尼·贝利尼的画室进行学习。
在这里,我还不得不提一下提香的老师贝利尼。在当时的威尼斯,贝利尼几乎可以说是整个威尼斯最伟大的风景画大师。也正是他,和他的俩学生,生生将文艺复兴的风暴中心,从佛罗伦萨搬到了威尼斯。其实,一开始贝利尼还是非常喜欢提香这个学生的,直到他发现提香逐渐被大师兄乔尔乔内给“带坏了”。乔尔乔内,全名叫乔尔乔内·巴巴雷里·达·卡斯特佛兰克,人长得跟它的名字一样英俊帅气,也是贝利尼画室的学徒,还是提香的大师兄。提香在看到乔尔乔内的第一眼,提香就崇拜上了他的大师兄。为什么呢?难道因为他帅吗?还真不是,那时候的人们开始追逐享乐主义。乔尔乔内就是个中翘楚。在终于摆脱了中世纪上千年的宗教禁锢以后,文艺复兴时期,薄伽丘(色情小说鼻祖,《十日谈》作者,就是主张“性福在人间”的那位)等人终于“放开了”,大肆宣传神性无理,人性至上的理念,这也引导了当时的人文思潮。乔尔乔内主要爱好是喝酒和泡妞。不但喜欢,而且还玩出了新花样。提香那时候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忽然看到大师兄左手美酒右手美人,恣意人生好不快活,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提香慌忙咽下口水,屁颠屁颠地跑到乔尔乔内跟前,说:”大哥,以后小弟就跟着你混了!俩人就成了莫逆之交,喝酒吃肉称兄道弟不用提,连许多的情人模特,也都是共享的。目前确认是乔尔乔内作品的不过五幅作品。而光靠五幅作品,能够占据威尼斯画派重要位置,并创新性地引导出了自然与人物、与光线,与色彩的整体融合技法,也足以看出大师兄并非虚名。乔尔乔内的绘画,既有抒情梦幻的田园牧歌、又有如诗如乐的线条色彩,这无不深刻震撼着刚刚接触画坛的文艺小青年——提香。而仅有五幅画,却能做到幅幅精品的,也是一代传奇。
话说提香跟大师兄乔尔乔内在一起厮混的时间长了,自然也结成了深厚的感情,两人还共同完成了许多的作品。乔尔乔内《沉睡的维纳斯》。这幅是1510年才开始画的,但是光画完人物,这个模特就得了黑死病,并传染给了乔尔乔内。乔尔乔内在这一年去世。提香帮他完成了远方的风景。不用讲了,自己感受吧,辉煌的人体构图,无与伦比的线条,就连床单都闪耀着神圣的光芒,扫一眼就看得出是精品。乔尔乔内的绘画风格和技法,深深的影响了提香。不客气的讲,其实提香后来一直是跟着乔尔乔内学习绘画,而非贝利尼。
可以说首先发明具有古典风格维纳斯的是乔尔乔内。他创造维纳斯美感的楷范,并将维纳斯纳入了自然化的范畴。两幅画体现了“维纳斯”从一位带有些许人性特征但仍是神圣女神的艺术形象,发展到一位完全“苏醒”过来的世俗化女性形象的过程。乔尔乔内的“维纳斯”置身于优美的大自然之中。她的身后是一幅恬静的田园风光图——流动的云彩、安宁的山坡、房屋和树木,这些自然风景起伏一致,与人体的曲线节奏相互呼应。天空中落日的余辉与人体柔和的淡黄色相映,整幅画呈现出一副温情脉脉、微微欲醉的基调。“维纳斯”斜卧在大自然中的躯体优美而温柔,匀称而舒展,左手轻轻地搭在自己修长的双脚间,遮住私处,右手则枕在脑后云雾般的长发之下,构成了一条富有节奏的曲线。她的身体被这条轻盈的曲线包了起来,就像一个被裹起来的花苞,封闭在一个圆融、自在的状态之中。“维纳斯”双眼微闭,以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姿态,融入这种超凡脱俗的语境之中。她成了大自然的化身,仍保留着神性的光辉。文艺复兴时期的人像与以往的人物画作品的一个显著区别就在于关注自然,这在于当时人文精神的绽放,同时也归功于透视法的发明。乔尔乔内将神话人物移置到了大自然中,赋予自然与人体同样的重要地位,而两者的水乳交融则给人一种理想美的享受。沉睡中的“维纳斯”是人与自然的合体,是人的肉体与人的灵魂的合一。乔尔乔内的“维纳斯”仍流淌着自然神话的血液,而提香的“维纳斯”则已完全来自人间。
提香的《乌尔比诺的维纳斯》基本沿用了后者的斜卧图式,只是整个身体稍微向右倾了一下,右臂和右乳的位置稍微有些变动。但在《乌尔比诺的维纳斯》中,“维纳斯”已经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她留有一头漂亮的金色长卷发,戴着精美的发饰、珍珠耳环、手镯和戒指,右手拿着玫瑰花,透出一种贵妇人特有的高贵而淑雅的神情。毫无神性的“维纳斯”将她那热烈而挑逗的目光投向画外,满怀激情地等待着情人的到来。她那含情脉脉的目光象征着“维纳斯”已经从自然神性之中“苏醒”过来,传达出她对于世俗生活的强烈欲望。这时的“维纳斯”已经被移到了装饰华贵的室内。《沉睡的维纳斯》中云彩、树木、远山、村庄等自然风光式的背景被室内的陈设、两个女佣、一只白色哈巴狗的世俗生活场景所取代;而背景则被墨绿色的帘幕分割成两半,一半是女佣在室内忙活的身影,另一半则处于黑暗之中,帘幕的存在使人产生一种偷窥的欲望。
但是师兄弟都不是啥省油的灯,后来被师傅统统赶出画室,但是俩人关系依然很好,最开始还共同出资成立了一个工作画室,用一样的模特,这也解释了乔尔乔内画的维纳斯和提香画的维纳斯看着这么像的原因。原本可以“好基友,一辈子”的。直到德国商务局给他们下了一个湿壁画的订单。这个订单作品是乔尔乔内和提香一起完成的,壁画完成质量很好。不但雇主很满意,整个美术界也都赞叹声一片,乔尔乔内也因此声名远播。当大家竞相观赏这幅绘画时,都觉得其中一个绘画片段完成得特别好,纷纷称赞乔尔乔内。“大师,您这次的作品真是不同凡响,尤其是这一片,色彩运用真是太美妙了!”当时,许多人并不知道这是由提香和乔尔乔内共同绘制,乔尔乔内当下脸色一变,说道:“不好意思,我和我的好友提香共同合作这个壁画,这个部份不是我画的,是出自提香之手。”
渐渐发现提香在色彩的运用方面超越自己的时候,乔尔乔内和提香的感情也走到了尽头。从此乔尔乔内变得阴郁,更多寄情在了寻欢作乐当中。然后他爱上那幅裸《沉睡的维纳斯》中的原型模特,后来交际花得了黑死病,并传染给了乔尔乔内。1510年,人们在公寓发现了年仅33岁的乔尔乔内,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大哥,可能我们这个时代,真的容不下两个天才画家。大哥,你未完成的绘画,就由我来完成吧!于是,属于提香的大时代,拉开帷幕。
珍藏于拿波里卡波迪蒙特美术馆的提香名作Danae充分体现了提香纸醉金迷的风格和惊人的艺技。提香传奇的人生往往被后人总结为三点:
1、贪财:见钱眼开到不讲任何原则。查理五世一直谋划攻打威尼斯,但只要付钱给提香,他立刻将这位祖国的仇敌—查理的战场戎装肖像描绘得英姿飒爽。当西班牙国王购买他的画作,稍稍晚了一点付钱时,提香立刻写信催促。提香不仅喜欢赚取权贵的货币,只要平民要购买他的作品也没有问题,如果金额没有达到预期,那么就在质量上草率一些,总之,货币的数量与画作的质量成正比,绝对的童叟无欺,绝对的没有打折特惠。根据他的医生所撰写的回忆录,提香弥留之际,如果手指触碰到金币,立刻就能头脑清醒。
2、小气:作为画家中少有的超级富豪,提香被各种补品一直滋养的很好。但即使是濒临死亡时,他仍然不想掏钱为自己购买墓地,而是谋划着如何用性价比最高的方式,用一副作品来交换一块绝佳的风水宝穴。
3、好色:提香非常喜欢用年轻女性的身体来构思自己的创作,因此画室里必须时刻有小萝莉。他也喜欢和老朋友一起比赛,讲黄色笑话,看谁讲得更加声情并茂,绘声绘色。白天结伴去少儿不宜的场所,还要比赛看谁一天下来之后,体力不支。结果是,提香所有的朋友都挂了,而他活到了九十多岁。
提香的人生可以概括为三个短语:拼命创作、拼命赚钱、拼命享乐。
充满着着种种传说和香艳的故事传奇人生。
这个是《天上与人间的爱》,鲜明地展示出提香的独创性,标志着他艺术风格,生动、富含人间情味的一幕在一片优美如画的风景中展开,背景是典型的意大利风景,越过近处的小树可以看到左边远方的古堡与右边河流对岸的乡间隐隐的中世纪教堂的塔尖。画面布局平稳,意境恬静自然,给人以视觉上和精神上的舒适感。这样的处理恰恰反映了画家的深刻和细致入微,蕴含着丰富的思考和想像空间。这生动、富含人间情味的一幕在一片优美如画的风景中展开,背景是典型的意大利风景,越过近处的小树可以看到左边远方的古堡与右边河流对岸的乡间隐隐的中世纪教堂的塔尖。画面布局平稳,意境恬静自然,给人以视觉上和精神上的舒适感。这样的处理恰恰反映了画家的深刻和细致入微,蕴含着丰富的思考和想像空间。整幅作品充满了古代的牧歌式情调,具有浓郁的抒情诗般的意境,比较鲜明地展示了提香的独创性。连提香本人也说自己的神话题材画是“诗篇”,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在画面中,左边盛装的女子是美狄亚。她后来成为了寻求金羊毛的英雄伊阿宋的妻子。不过此刻她的表情显出她内心的疑惑和顾虑:是待字闺中对终身大事的烦忧,还是与小情人小小拌嘴之后的思念?这一点在观赏者那里会得到各自不同的答案,因为画面给我们提供了巨大的想像空间。右边半裸的女子是爱神维纳斯。一袭深红色的披肩垂到地,衬托出她丰腴、柔美的身体,与一身白袍的美狄亚之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左手上的小水钵和美狄亚左手下的水罐也有明显的象征意味。维纳斯的眼神也有些疑惑,但是她的疑惑是来自于美狄亚的沉重,所以她的神态显得比美狄亚随意得多。画面中央戏水的小爱神重心偏向于美狄亚,但他显然有些心不在焉,相对于他的职责来说,他似乎对戏水更感兴趣,这对美狄亚来说可不是件好事情。
提香对于欧洲后来的绘画有很大影响,他像米开朗琪罗那样长寿,又像拉斐尔那样幸运和受宠。在上层社会里,他的作品是最有威望的,同时他与威尼斯进步的人文主义学者又有广泛的交往。他反对教会专权,在最反动的年代,他坚决维护民族尊严,无论是前期还是后期的作品,都通过对人的活动与性格的表现,来实现现实主义艺术的意义。在威尼斯画派中,提香给予后辈的影响是最强烈的。所有的杰出的画家在一定程度上都受到提香的良好影响。德拉克洛瓦说“与前辈位枯燥乏味的笔法割断关系的那种豪迈笔法”,正是从提香开始的。威尼斯画派崇尚色彩,而提香的色彩表现力已达到这一画派的顶峰。在威尼斯人看来,大自然中的万事万物并没有被线条分割着,一切都是雾一般地融合在一起的,这正是水城风光的特色。
提香笔下的裸体美,具有生活与感情的因素,绝不是神化了的女性加之独特的构图和雄浑辉煌的色彩都铸就了此画不朽的艺术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