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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省理工學院(MIT)大腦認知科學系教授蔡立慧 幫阿茲海默患者找回家的路
麻省理工學院(MIT)大腦認知科學系教授蔡立慧 幫阿茲海默患者找回家的路
作者:翁台生、魏碧洲、朱澤人 | 2014/9/15 1:37:35 | 浏览:7824 | 评论:1
 
麻省理工學院(MIT)大腦認知科學系教授蔡立慧 幫阿茲海默患者找回家的路
蔡立慧跨越性別和華裔身份;跨越研究領域,選擇幫阿茲海默症者找路最艱難的挑戰。(許振輝/攝影)
 
麻省理工學院(MIT)大腦認知科學系教授蔡立慧 幫阿茲海默患者找回家的路
把大腦當一個電腦主機板,跟完全不同領域的人談阿茲海默,MIT研究環境得天獨厚。(許振輝/攝影)
 
 
「阿茲海默(Alzheimer)的基本症狀,就是找不到回家的路。」麻省理工學院(MIT)大腦認知科學系教授、最年輕的中研院院士蔡立慧(Li-Huei Tsai)指出,65歲年長者最常談論的疾病,除了癌症,即是失智症。隨著全球人口老化,失智症者暴增,每年照顧患者投入的社會資源與成本飆升至1兆元,研究失智症的機構都在跟時間賽跑,希望幫助患者找到回家路。

蔡立慧教授指出,全球有3500萬失智症患者,阿茲海默占70%到80%的病例(約2600萬人)。在沒有任何藥物治療、甚至無法抑制病情不再惡化的情況下,阿茲海默是年長者最大的恐懼。

目前許多科學突破是了解阿茲海默的指路明燈。蔡立慧提到2012年諾貝爾醫學獎得主山中伸彌,發現誘導性多能幹細胞(iPS),可從患者體內提取細胞,導入某些基因,培養出iPS,基因圖能定位導致某病症的基因,再培植幹細胞進行修復;新的成像技術Clarity提供完整無缺的神經網絡3D影像,可用於追蹤神經元。她的實驗室目前使用光控基因技術(Optogenetics),可選擇性地將特定神經元活化或去除其活性。例如給小老鼠腦部裝上光纖,藍光一亮,馬上顯現恐懼緊繃,燈一滅又恢復正常,希望未來此技術能運用於診療阿茲海默患者。

蔡立慧強調,由於基因測序與神經迴路的研究突破,未來找出抑制阿茲海默藥物的進展充滿希望。她指出,在這樣一個大時代,要解決一個生物問題,單單靠生物不夠,必須跨領域合作才能夠達到最大效果。她現在緊密合作的夥伴有化學工程師、電腦科學家、生化工程師等,好像在一個迪士尼世界,有太多事情可以去探索。

蔡立慧日前來紐約參加美東華人學術聯誼會年會專題演講,她接受專訪時,特別提到自己由外婆照料至三、四歲,外婆年約50歲就罹患失智症,54歲過世,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她研究阿茲海默時經常想起外婆找不到家的惶恐臉龐,這也是她一天工作12小時、不斷跟時間賽跑,全心投入研究、嘗試解開這個百年謎團的動力所在。以下是訪談摘要:

問:您曾說外婆年約50歲就罹患失智症,研究阿茲海默時經常想起外婆找不到家的惶恐臉龐。能不能說明外婆罹患失智症對您的影響?

蔡立慧答:那是非常深刻的一幕,她的表情今天還印在我的腦海裡。有一天我和外婆出去,下起大雷雨,我們躲在公車亭裡躲雨,我跟她說:「我們回家吧!」不知道是不是打雷的關係,她忽然之間就失智了,告訴我不知道怎麼回家,看起來很失落的樣子。

阿茲海默的症狀定義,就是不知道怎麼回家。如果說我這一生可以有什麼貢獻,應該就是要釐清阿茲海默。

老年性疾病 全球急迫

問:世衛組織和歐巴馬政府迫切想搶救阿茲海默症患者,世界失智協會為何把控制失智症的時間表定在2025年?

答:這就是他們的急迫感,世界人口一直在老化,現代人的壽命愈來愈長,其他疾病如心臟病或傳染性疾病,治療不是太大問題。

有研究指出,現在英國或美國出生的嬰兒,平均壽命可到100歲。也就是說,人活愈久,愈會老到得失智症,因為失智症就是老年性疾病。65歲以上有15%的人得失智症或阿茲海默,到85歲差不多有50%。以美國罹患失智症550萬人來看,在85歲以上年齡層相當可觀。

問:您是否也有同樣的急迫感,跟時間競賽,每天工作12小時,能否談談您目前努力的成果?

答:這不是三言兩語能講清楚。研究阿茲海默的科學家,我只是其中之一,全國很多人在做,我們了解單打獨鬥進展有限,大家最好能團結起來,形成更大的平台。政府也知道阿茲海默是個大麻煩,歐巴馬也想做些事情,但提供的資金非常少,現在國家機構的預算實在很緊。去年的基因測序經費減少,這真的是個大打擊,今年恢復了之前的經費,但也已經很多年沒有增加。國家衛生總署(NIH)計畫經費20年都沒增加,大家做研究愈來愈難。

問:1999年您的研究團隊在「自然」(Nature)雜誌發表CDK5蛋白影響阿茲海默的概念,本來學界還有質疑,現在已經達成共識了嗎?

答:當初很多大藥廠開發藥物抑制CDK5,其實要找到好的藥很不簡單,這就是為何大多數藥物開發至少要十年。現在有個大藥廠有種不錯的藥,開始做臨床實驗,很多人都發現CDK5對於阿茲海默的重要性。

問:能不能濃縮精簡說明您的發現,當人體內P35蛋白分裂成釋放出P10和P25,P25失去控制,這個過程如何產生多種神經退化性疾病?

答:這非常複雜,我們的研究團隊今年初在「細胞」(Cell)雜誌發表一篇文章,專門探討P35到P25。我們製造一隻基因敲入小老鼠,牠不能產生P25,當我們把這隻小老鼠和阿茲海默轉基因老鼠相配,也就是該有阿茲海默的老鼠沒有P25蛋白,我們發現牠不會得到阿茲海默,是最驚奇的地方。

本來阿茲海默老鼠有記憶問題,腦會有損害,若是不產生P25的話,這些老鼠的記憶非常正常,腦細胞的損害也減少非常多,這就是最好證明,P25對產生阿茲海默非常重要。

問:電擊對阿茲海默有什麼影響?

答:電擊是非常尖端的想法,有用在柏金森,也有用在憂鬱症。我們是第一個阿茲海默實驗室研究電擊,剛拿到NIH的研究經費,讓我們做阿茲海默的電擊療法,目前看起來很樂觀,希望跟MIT其他工程系合作。電擊療法不是說把藥放到人體,很多藥會失敗,有的藥是因為沒效果,也有很多對人體有副作用。治療腦神經藥物的副作用通常跟腦沒有關係,而是肝臟、腎臟,或血液等反應不好,都無法到達臨床實驗階段。如果用電擊或光擊,只針對腦細胞,不會碰到其他人體部分。

問:您的團隊研究HDAC(組蛋白去乙醯酶)抑制劑,是否有副作用?

答:HDAC現在很熱門,生物科技公司都在做,效果太好了。我們主要是想把HDAC2抑制,很多實驗室也都看到同樣效果:當HDAC2抑制時,老鼠會變得很聰明。尤其對老年人或是阿茲海默症患者,抑制HDAC效果非常好。

問題是一種藥很難只抑制HDAC2,而不抑制人體其他10個HDAC。有的HDAC在別的器官如心臟、骨髓、血液很活躍,而HDAC2則是在腦部。所以沒有一個藥是單抑制HDAC2,最好的藥是抑制HDAC2和HDAC1,把兩個都抑制會有副作用。

早期控制 損害可減小

問:早期控制住阿茲海默,損害就會很小嗎?

答:對。所以可透過科學工具來判斷某些人會不會有阿茲海默。現在有阿茲海默類澱粉蛋白造影(Alzheimer amyloid imaging),以一種顯影劑打到人體,做正子斷層造影、磁振造影、腦斷層掃描。顯影劑會和類澱粉樣蛋白斑塊結合,若腦部有很多斑塊,顯影劑會亮起來。有些50歲的人雖然還沒有阿茲海默,造影可能發現很多斑塊,他將比其他人有更高機會得阿茲海默。

問:有沒有其他工具可及早發現阿茲海默?

答:阿茲海默類澱粉蛋白造影是其中之一,濤蛋白纏結現在也開始有造影技術,讓你看到腦子裡面有多少濤蛋白纏結。你能辨認出這些人,就可以及早控制病情。

問:全球多少團體研究阿茲海默?

答:不是說大家都立刻有能力做,在MIT非常幸運,很多科技從那裡發展出來,等於在波士頓和劍橋就可以馬上做。世界其他國家要花時間慢慢跟上。NIH經費不夠怎麼辦?現在很多事業有成的企業家,體悟到年老失智的後果不堪設想,他們想要資助聯邦政府不能補助的地方。這些慈善家的共通點是希望看到做得好的人合作,以團隊運作,而不是明星科學家單打獨鬥。

跨界合作 MIT像迪士尼

問:跟其他研究團隊相比,MIT的強項在哪裡?

答:MIT非常獨特,我覺得很好的地方是,我本身屬於生物領域,從事神經生物學研究,研究室對面是電機工程、生物工程、電腦科學、化學等研究室,我很榮幸能跟完全不同領域的人談阿茲海默,談腦是怎麼運作。

這些科學家看阿茲海默的角度完全不同,把大腦當一個電腦主機板。我秀給他們看成像技術Clarity是怎麼讓大腦影像立體化,其實更偏向工程,而不是生物。我們在一個大時代,要解決一個生物問題,單單靠生物不夠,你必須跨領域合作才能夠達到最大效果。我現在緊密合作的夥伴有化學工程師、電腦科學家、生化工程師等,好像在一個迪士尼世界,有太多事情可以去探索。

問:您描述阿茲海默的研究目標時好像不那麼有把握,是否因大腦牽涉的細胞和基因太複雜,有些保留?

答:那當然,很多人的疾病不單單是基因的突變有影響,其實有很多外在因素也會影響大腦的功能,最終影響到疾病的產生。比如一對同卵雙胞胎,基因完全一樣,得的病只有50%一樣。這告訴你基因只能影響部分功能和疾病,外在因素有很大影響。

問:基因圖譜的成本愈來愈低,有沒有可能促使阿茲海默研究的突破,找到解決方法?

答:基因圖譜還不夠,這就是我為何有保留,因為有太多因素影響阿茲海默和認知能力。我為什麼蠻樂觀,因為大家實驗這麼久,也經歷很多失敗,學了很多教訓,最終也得到成果。很多重大科學成就都是突然之間出現,也有可能發生在阿茲海默研究。

研究老化 跟時間賽跑

問:您說跟時間競賽,目前這個階段您最主要的研究重點是什麼?

答:以阿茲海默來說,到底每個人的病症都相同,還是有不同類型。我個人覺得阿茲海默有幾個不同種類,例如減少類澱粉蛋白,有部分的人反應不錯,但其他人沒有反應,把整個實驗的平均成果拉下來,變得不值得投入。

我認為搞懂哪些人會有反應,最終要做病人篩選;如果要研發藥物,不能只針對一種機制,要綜合機制來考慮。

問:現在很多工具似乎能預防阿茲海默,如幹細胞移植、電擊等,哪種工具對阿茲海默研究比較有希望突破?

答:我們做阿茲海默,以波士頓和劍橋來說,很大力量放在合作。其中一個計畫由麻州綜合醫院(Massachusetts General Hospital)發起,希望成立阿茲海默疾病中心,大家盡可能多互相合作,希望能得到NIH支持。

另外MIT要開始老齡化計畫,主要研究腦部老化,而阿茲海默是大目標,整合MIT不同的領域,連同麻州綜合醫院的人一起由私人慈善家贊助研究,並希望聯邦政府和私人慈善家合作。

政府給的錢不夠,但如果用私人的捐款彌補,可以從不同角度來下手。我們有幹細胞研究、Clarity、神經迴路、電機工程等等,我們有機會全部融合起來,來看大腦和阿茲海默。

新科技投入 前景樂觀

問:許多對抗阿茲海默的藥物實驗都失敗,還有幾個試驗未知,現在是悲觀,還是有些希望,值得鼓舞?

答:那要看從哪個角度來看,如果是大藥廠,已經花上億元做實驗,他們都蠻灰心,花這麼多錢沒看到成果。大家都怕再做幾個實驗又沒結果,大藥廠會說:「我不管阿茲海默了。」

可是從另一方面,學界覺得很有希望,因為我們20幾年都想要找辦法。忽然之間,現在有這麼多的工具可用,而前面20年都沒有,大家像是瞎子摸象。至少前20年做出些東西,知道什麼是對或不對。加上新科技工具,我個人覺得非常樂觀。今後五年,最多十年,我認為會有非常大的突破。

問:你是說會出現有效控制阿茲海默症的藥?

答:對。我必須澄清一點,英文說cured(治療),我很不贊成。治療要看什麼疾病,你要是得了傷風感冒,有病毒,要治療沒問題;或細菌感染,治療也沒問題。但若你有第二型糖尿病,那沒法治療,用藥或最後打胰島素,只是抑制。你一輩子都會有這個疾病,只能說控制損害。阿茲海默最好的情況也是控制,不可能治好。
麻省理工學院(MIT)大腦認知科學系教授蔡立慧 幫阿茲海默患者找回家的路
蔡立慧教授幼年與外婆合影,外婆記不起回家路那一瞬間,永遠留在她的腦海裏。(蔡立慧提供)
 
麻省理工學院(MIT)大腦認知科學系教授蔡立慧 幫阿茲海默患者找回家的路
蔡立慧領導的25人研究團隊全力拼博。
 
麻省理工學院(MIT)大腦認知科學系教授蔡立慧 幫阿茲海默患者找回家的路
蔡立慧接受世界日報社社長楊仁烽(右)及總編輯翁台生(中)訪問,如何為阿茲海默症患者找路。(許振輝/攝影)
 
問:您從台灣中興大學獸醫系畢業到腦神經研究,能否談談心路歷程?

答:我知道我一向對科學很有興趣,從小就是,會買很多書,最愛看的就是科學書。上大學時沒很多機會接觸實驗室,後來出國才接觸實驗研究,一做就覺得這是我以後要做的事情,所以立刻決定要念博士。等博士畢業,做博士後研究,進入神經科學,每做一個決定,並不是說很困難,我覺都很清楚我要什麼。

問:您一天工作12小時,非常投入,妳女兒也看您工作長大。您怎麼照顧家裡?

答:我覺得有副作用。我女兒在實驗室長大,小嬰兒的時候我就帶到實驗室,小時後學校不這麼重要,我開會也帶她去。現在上高中,她已經不能跟我到處跑。

我覺得她還沒有完全決定走哪一條路,她現在說什麼,我都不講話,她自己要釐清。如果我跟她說去做什麼,那不好。

至於副作用,是小孩看媽媽一天到晚都在工作,可能會反感。

問:您工作之外有什麼愛好?

答:我喜歡健行,開車一個小時到新罕布夏州就有白山。或是去湖邊,看看大自然,這很重要。我也很喜歡烹飪,蒐集好酒。

問:您研究室置物櫃上端擺了一整排酒瓶……

答:喔!那一長排香檳酒瓶是代表我們的研究成果;我們實驗室總共有25位研究夥伴,大家都很拚;每次有重要研究論文發表,我們就會開香檳慶祝,數數那些酒瓶也可回味大家跟時間賽跑投入的心血。

問:2011年您回台灣參加前瞻2020願景論壇。你覺得總體來說,台灣在神經科學領域發展怎麼樣?

答:台灣大部分研究以癌症為主。中研院院長的願景很好,台灣一定要做生物研究,否則年輕人念這科系出來,將來找不到工作,會有挫折。我聽說現在已經有這種現象,就是很少台灣年輕人要念博士,最主要就是沒有就業機會,生物科技做不出來,就沒有辦法創造就業。

問:能否給年輕人一些建議?

答:我這個人最沒辦法忍受的就是沒有志向。我們成長的年代,社會還不是那麼富裕,資源非常有限,許多人都有很高志向、很大的抱負,現在年輕人大概就是生活太好了,沒有必要拚命。

雖然我是大學才找到志向,但從小接受教育的價值觀,就是人只活一次,必須要在社會上有所貢獻。我很有自信,但很多年輕人沒有這種回饋社會、創造真正影響力的精神,非常可惜。

問:您在美國作為一位女性科學家,有沒有被歧視?

答:歧視是很嚴重的字,我不想用它,但你問我有沒有玻璃天花板,一定有,哪裡都有。

對於女性、又是亞裔,以中國成語來說就是「高處不勝寒」。年輕時在低階,當助理教授,不會有感覺,等愈爬愈高,限制就愈來愈明顯。

我們作為第一代移民,很難融入美國人的文化,畢竟長大環境不一樣,價值觀都不同。移民第二代沒有這方面的障礙,但他們會像第一代吃苦耐勞,有很大的志向嗎?
 
相关报道:中研院研發抗體 可能治療失智症(嚴文廷)
 
腦前側額顳葉失智症好發於40至60歲,是65歲以下的第二大失智症,估計全球有300到600萬人罹病,僅次於阿茲海默症。中研院基因體研究中心研究發現,TDP-43蛋白球狀聚合體是導致腦前側額顳葉失智症的關鍵因素,也是漸凍人主要致病蛋白,中研院成功實驗出抗體,未來可能用來檢測是否罹患失智症與漸凍人症,甚至進行免疫治療。

中研院基因體研究中心助研究員陳韻如指出,雖然抗體可能只能用來診斷,但可以提早確診並給藥治療,或許治癒機會能提高,甚至利用現有的抗體研究更進一步的治療方法。

陳韻如和研究團隊發現,TDP-43會快速聚集成球狀聚合物,而且含有毒物質,並確實存在腦前側額顳葉失智症患者的腦中;在小鼠的實驗中更證實,隨著年齡老化,產量會增加,證實TDP-43是導致神經退化疾病的關鍵。

研究團隊進一步取得腦前側額顳葉失智症患者的腦部組織,發現TDP-43確實存在失智症患者腦中,且成功研究出抗體。

陳韻如指出,抗體可針對TDP-43蛋白球狀聚合體產生免疫反應,雖然需要更多患者的腦脊隨液進行驗證,但未來有機會可以將抗體做為診斷甚至進行免疫療法使用,提供治療失智症另一種可能性。

共同參與研究的成功大學臨床醫學研究所教授蔡坤哲指出,過去的研究認為阿茲海默症與「類澱粉蛋白」有關,卻不認為TDP-43和類澱粉蛋白有關,這次的研究也證實,TDP-43是類澱粉蛋白的家族成員之一,兩者有確相關連性,研究12日登上知名國際期刊《自然通訊》(Nature Communications)。

除了腦前側額顳葉失智症外,TDP-43也是漸凍人症(ALS)的主要致病蛋白,研究出的抗體對於判斷是否患病準確率大幅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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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ongLiu说:留言于2014-09-16 07:36:35(第1条)
为何不为失智老人募捐
两个多月以来在美国热烈开展的冰桶挑战,为冰冻人募捐的壮举, 在宣传的声势上空前庞大,经济效益的效应上更为可观,迄今为止已征募到上百万元。为病人所募得的善款将由美国冰冻人协会加以掌管使用。可以用来改善病人的个人处境,也可以用来开发疗病的新药。这当然是件好事。可是作为医生,我不能不把这种情况与美国目前54O万的失智症患者作一对比。如果他们也获得这一笔善款,它在每个病人的身上能摊到的好处,和这3万冰冻人相比,相差几乎两百倍。这就是我在世界日报八月24日世界论坛刊文“冰桶挑战应协助失智症者”中所述要点之一。可是用于帮助研发治疗失智症的新药,那就另当别论。
▲椰油试治疗失智症,需查清所疗效好着所占比例和导致病人陷入冰冻状态的肌萎缩性侧索硬化症(ALS)一样,失智症也没有效果良好的治疗方法,而世界各国,尤其美国都已拨出巨款,在潜心研究新的疗法,冀求早日获得突破,解救病人于水火。就其前景而论,笔者认为失智症占有巨大的优势。就本人所知,失智症的有效药物的开发,目前可谓达到了只差临门一脚即可能研制出至少可治标的药物,使痴呆中的一部分症状减轻。这一巨大的潜在可能性,已在本人2013年4月14日的本刊中发表的 “椰油对治疗失智症的奇效”的文章中透露。该文中,笔者不是说椰油对所有的失智症者都有奇效,而是对相当一部分人的的确确有显著的效果。因此我向华人世界传达了这个欣喜的信息:椰油已经给失智老人带来一丝曙光。如果我们把这次冰桶挑战所获得的善款,独立地投入研发椰油对治疗失智症的疗效, 我们就有可能踢出这临门一脚, 而很快使540万失智症中相当一部分患者获益,使其症状有本刊去年我所介绍的那篇中所指提出的良好效果。为什么这样说呢?这就是本文主要讨论的问题。
首先,按照纽波医生专著,给早期和中期失智症患者每天口服椰油20一40 CC,可以在短期内显出相当的疗效,让失智症的症状回头向正常倒转。这种疗效是惊人的,因为即使经过现代常用的抗痴呆症药充分治疗,也只能使失智症的症状仃止恶化,和延缓向坏的的终点发展,而不能回头向正常倒转。当然,在这个专著中,我转述了其中有些病人对椰油疗法也毫无效果。我们目前没有办法在开始治疗之先预知哪些病人会有效、哪些会无效。因此,椰油得不到官方的批准,普遍给失智症患者服用,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能够给病人试服一段时间,譬如我建议三个月,找出有效的患者,让他们继续服用,而让无效的患者仃止使用呢?由于椰油价廉,试服三个月费用不多。这时,即令有效的病人只有10%,受益的病人即达54万。我通过阅读文献和自己有限的观察,估计阳性反应的病人会有40%, 那就会使216万患者从失智黑洞中解放出来。在病人试服期间,由于椰油中所含脂肪酸结构的特点,有人提出会使病人血中的胆固醇(CHOL)和甘油三脂(TG)水平增高,因而导致心血管病的危险,因为椰油的化学结构属于饱和脂肪酸。传统上的看法认为,所有含饱和脂肪酸的食物都有使病人产生这种危险的倾向,因此反对病人服用椰油。
▲为治疗失智症服用椰油不使血中CHOL及TG增高
但是,椰油中脂肪酸的化学结构和所有的饱和脂肪酸略有不同;它的化学结构具有中链而不是所有其他食油的长链。中链的脂肪酸分子(椰油)总是比所有其他食油的长链脂肪酸要短,因而体积较小而较快地进入肝脏,不在血液中停那么久而产生CHOL和TG水平过高的倾向。因此理论上认为服用后不致产生其他饱和脂肪酸所具有的危险。这两派不同的看法在国际上一直争论不休。近年按照病人服用椰油后血液含量的实际观测发现,椰油的确并没有看到产生过高的CHOL和TG水平。,在她的丈夫长期服用治疗剂量的椰油后,也没有看到过高的情况。她对很多其他病人中的观察也是如此。我个人对少数少数病人的观察到同样没有看到。特别有意义的是,加州的加大(UC)系统所有五个医学院共同主办的医学月报2012纽波医生在她的专著中报告年以来以来,已经改变立场,认为服用治疗剂量的椰油并不产生CHOL和TG水平过高的危险。根据这一新的发展,用椰油产生CHOL和TG血中水平过高为理由反对用椰油治疗失智症,已经越来越站不住脚。于是反对派现在反对的理由已经改口,说没有正式的医学实验证明椰油对失智症的治疗真正有效。的确,赞成派提不出有效的报告。其原因是,有关当局以药管局不批准用服后CHOL和TG水平可能升高为由不让人做椰油试治的试验。此外,没有任何个人或团体愿意花钱或投资,来针对椰油作这种无钱可赚的研究。我认为这种情况之所以发生,是因为这种企图肯定椰油对失智症有效的试验与现有制造传统抗痴呆药的各级集团和个人有利益的冲突。这种情况就如同1950一1970年,碳酸锂被发现用来治疗双相性精神病有极好效果时遭到的同样命运。碳酸锂就像食盐(NaCl)一样,是很便宜的矿物质,存在于自然界,市场上很容易买到,价钱不贵。1949年澳大利亚一个默默无名的精神科医生在一个简陋的精神病院,经过详细的观察和试用,证实它对双相性精神病有良效。从而很快在澳大利亚及后来在全世界几乎所有工业发达国,推广应用,並且获得进一步的肯定,而被推荐为第一线治疗药物的首选药物之一。唯独美国反对使用。
▲椰油试验治疗失智症状要排除碳酸锂因素
这个经济因素的干扰一直维持到1970年,也就是国外推行20年后,才终于在美国得到批准上市。我在讨论这个问题的文章中,把它叫做“碳酸锂因素” (世界日报2013年6月9日读者论坛版)。现在椰油治疗失智症的可能性要“出柜公开”,也面临着碳酸锂因素的阻力。单纯从医学理论而言,证明和观察在接受椰油治疗失智症状的病人中,到底有多少百分比是有效的,多少是无效的,技术上不难,也並不需要花很多钱。但其阻力却是难以克服的。根据纽波医生的专著,国家政府和私人慈善机关已经捐赠了巨大的款项,研究失智症的各个方面:病因、病理机制、预防和治疗等等,所以再也无力加拨一文。当她设法以自己治疗丈夫失智症所获良好的效果冀求获得更多的一点经费,来做进一步研究时,没有得到积极的反应。当然, 对这个课题进行研究的单位很多,受到资助的款项的确已不算少,但是真正的原因,窃以为与碳酸锂因素有关。据此,我建议征募一笔款项,不受碳酸锂的影响,投入本文所提课题的研究中。简单且具体而言,就是征募二百个志愿患者,按上述方式每日20一40 CC,历时三个月,观察有效和无效的各有多少。与此同时,在治疗前后,测量病人血中CHOL和TG的水平。由于观察项目简单易行,整个治程可在门诊条件下进行,化验也不是很尖端繁复,花钱也不会太多。估计不出半年,应该获得结果。对于椰油反应有效而无不良副反应的病人,可以令其继续服用,维持甚至进一步获得已经出现的效果;对于无效的病人,停止服用。这对病人或研究团都没有什么大的损失。只要这样客观的观察能够肯定哪怕是10%的有效率(机会),我相信至少有10%病人家属会到超市买来食用椰油试复而获益。就美国540万失智症老人而论,那就预期至少54万病人的痴呆情况很快就有减轻。何况据我个人有限的观察,有效率要比10%高 ,总在40%上下。这个些个人的观察资料都保存在卷,随时可供权威机构进一步核查,以昭信守。这时,读者最想问的问题,这样“以身试油”的试验如果失败,对病人有什么不良后果吗?我可以负责地回答如下。
一,病人如果试治前血液CO和TG不过高或过高不多,不会因为试服三个月的椰油而增高。我的根据是加大 (CA) 所有五个医学院联合编辑的通讯月报步所刊登的文章,读者可按上述上网页查索。(见上面P.2 中段用底线强调的一段。)
二,你为试治而购买三个月剂量的椰油所付的50-60块菜金,没有给你的热烈的期待结果,你也许失望。如此而已。但是,它比你到医院可能为你预测其疗效的试验(远未成熟,还在研究中)已经廉价很多。
▲通过试验治疗找出有效反应者的巨大意义。
现在既然提到预期疗效的问题,这正是用椰油试治的潜在科学价值之所在。医学专家正在设法在那些服药有效的病人中,寻求其体内是否能找到某种“生物标志(Bio-marker),俾能把药物集中在预测有效的病人,免得在其他的病人身上浪费金钱和吃不必要的副作用之苦。我们如果通过椰油试治三个月发现很多有效的病人,就可以在他们当中找出或许存在的生物标志,为更多的病人开展有效的治疗,促使保险公司报销椰油的负担。那种前景将使成千上万的老人家脱离痴呆黑洞的苦海。保险公司为此所付的金钱远比目前为传统的抗痴呆药所付的要少不知凡几。
以上所述虽是纸上谈兵,但也非画饼充饥,是能够执行的。假定我们有了这次由冰桶挑战所募得的款项,我估计即能满足这一设想的财务所需。有钱好办事,组织其事是不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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