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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联合国 对话联合国副秘书长杨·埃里亚松
威廉·伯恩斯(William Burns)、杨·埃里亚松(Jan Eliasson),美国华盛顿特区
2016年11月14日 | 欢迎莅临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与联合国副秘书长杨·埃利亚松对话,讨论不断变化的世界格局中联合国的未来以及多边关系走向。副秘书长杨·埃利亚松在外交领域及联合国工作长达40年,在即将告别这份事业之时,他将深入分析国际社会所面临的挑战以及全球合作的机遇。卡内基国际和平研究院院长威廉·伯恩斯主持本次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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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 人工智能兴起: 对军事行动与隐私的影响
威廉·伯恩斯(William Burns)、乔治·伯科维奇(George Perkovish)、苏布拉·苏蕾什(Subra Suresh)、安德鲁·摩尔(Andrew Moore)、爱德华·费尔顿(Edward Felten)、谭月明(Yuet Ming Tham)、保罗·提姆斯(Paul Timmers)、本·斯科特(Ben Scott)、大卫·布伦利(David Brumley)、拉文达·帕瓦尔(RS Panwar)、丹尼尔·赖斯纳(Daniel Reisner)、玛丽·韦勒姆(Mary Wareham)、蒂姆·毛瑞尔(Tim Maurer),美国华盛顿特区
2016年10月31日 | 卡内基金国际和平基金会与卡内基梅隆大学邀请您参加由我们联合举办的数字治理与安全研讨会第一次会议。此次研讨会由两部分活动组成,于2016年10月31日在华盛顿及12月2日在匹兹堡分别举行,届时,来自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全球机构的政策专家及来自卡内基梅隆大学的技术专家将齐聚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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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政策 北极政策的挑战与机遇:富布赖特北极政策领导者对话
威廉·伯恩斯(William Burns)、詹姆斯·柯林斯(James Collins)肯尼斯·亚罗威茨(Kenneth Yalowitz)、迈克尔·斯弗拉加 (Michael Sfraga)、罗斯·弗吉尼亚(Ross Virginia)、大卫·波顿(David Balton)、科斯蒂·考皮(Kirsti Kauppi)、 奥卡里克·伊金斯亚克(Okalic Eegeesiak)、 拉尔斯·库勒拉德(Lars Kullerud),美国华盛顿特区
2016年10月26日 | 欢迎各位与杰出的北极政策领导者及富布赖特北极倡议首批学者一道,就迫切需要应对的北极政策挑战展开讨论。
值此芬兰接替美国成为北极理事会(Arctic Council)主席国之际,来自美国、芬兰以及北极理事会成员国的决策者们将就其共同的政策目标及研究的优先领域展开讨论。继政策领导者和富布赖特学者的小组发言之后,与会者将开展讨论并寻找利用应用研究为北极问题提供解决方案的机遇。
本活动是富布赖特北极周(Fulbright Arctic Week)系列公益活动之一。详细活动日程请访问 www.cies.org/fulbright-arctic-we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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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大选 美国的盟友和对手如何看待特朗普当选总统?
包道格(Douglas H. Paal), 詹姆斯· 肖夫(James L. Schoff), 艾西利· 特利斯(Ashley J. Tellis)
2016年11月11日 | 全球对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及其潜在影响做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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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经济 中国的经济挑战不会引发危机
黄育川(Yukon Huang),《环球时报》
2016年11月4日 | 中国日益增长的债务备受关注,但不太可能引发危机。决策者的重点有三:改革财政体制,整改土地政策,放宽城乡迁徙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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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政局 韩国如何平稳度过朴槿惠的执政危机?
李正民(Chung Min Lee),《华盛顿邮报》
2016年11月2日 | 在韩国这场史无前例的政治危机之中,根基牢固的政治阶层(包括朴槿惠及其支持者们)一定要勇敢地采取措施,包括放弃手中的政治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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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和美国的政治衰败——于2016年大选后
Trump and American Political Decay——After the 2016 Election
弗朗西斯·福山(Francis Fukuyama)
《外交事务》(Foreign Affairs),2016年11月 | 特朗普的成功在于充分调动了长期被忽视的白人工薪阶层,重新审视这部分人的利益诉求,将他们的诉求摆在优先地位。同时特朗普意识到了美国政治的两大问题:日益严重的社会不平等和利益集团对政治体制的强烈影响。但可惜的是,他对此并没有一套清晰的应对计划。
日益发展的科技和全球化使很多美国工人失去工作。特朗普承诺将对现有贸易协定和规则进行修正,将工作机会重新带回美国。现在还不能对特朗普将会采取的政策作出全面的判断。唯一能肯定的是,他将采取惩罚性的贸易壁垒政策,这可能会引发贸易战争,同时缩减出口行业的就业岗位。
另一个问题是利益集团对美国政治的影响,这是美国政治衰败的根源。尽管特朗普提出了禁止联邦官员在游说团体中担任职务的举措,但这种“治标不治本”的做法并不能使“金钱政治”这一根本问题得到解决。
衰败的美国政治只有通过强烈的外部冲击,打破现在的均衡,从而促使内部进行政策改革来得到进一步修正。尽管特朗普的当选对美国政治来说确实是一种冲击,但是他并没有提出实质性的改革措施。真正令人遗憾的将是美国没有抓住这次机遇进行真正的改革,而是浪费历史赋予的大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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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保护责任”和谐化:中国视角下的后主权世界
Harmonizing ‘Responsibility to Protect’:China’s Vision of a Post-sovereign World
维塔利·科济列夫(Vitaly Kozyrev)
《国际关系》(International Relations),2016年11月 | 2005年世界峰会最终确定“国家保护责任”(Responsibility to Protect)为国际准则之一。它具有两重性:既包括对别国主权的尊重,同时也强调对本国人民权利的保护。“国家保护责任”准则近年来在利比亚、叙利亚的失败案例引发了国际社会对其越来越多的讨论。本文探讨了在新的国际环境下,中国对于国家保护责任的认知也相应变化。近年来中国主张积极参与全球治理,履行大国责任,所以中国基于对国家主权、国家安全和“后共产主义”认同提出应树立正确的“义利观”,指出未来在全球制度和国际秩序构建方面,“国家保护责任”应该符合中国战略利益。
2005年至2014年,以美国为主的西方国家将国家保护责任政治化,中国因此增强了自己对国际事务的参与,希望从被动参与国际准则向主动参与制定转变。中国呼吁在国际干预前应当先评估该国是否有能力和意愿保护其人民。同时中国认为国际法应当首先服务于国家间关系,所以对一个国家人权的关切不能以牺牲其国家安全作为代价。中国对新的全球治理体系的建设性参与的动机主要源自其维护国际秩序稳定的决心、对动乱国家人民的关切和对中国国家利益的关注。
2008年后中国意识到尽管其不断努力维护国际环境的稳定,但是事实上,国际环境处在不断恶化的状态中。中国领导者开始不断提升对“非传统安全”的关注,同时国家利益和战略考量越来越多地影响中国的国际行为,具体来说这种转变体现在:中国对伙伴国家的利益关切胜过对国际准则的遵守;中国对其他国家内政的参与;中国认为主要国际准则对维护国家战略利益是有巨大作用的。总之,中国认为只有积极地直接参与国际准则的制定,才能推动建立一个公正和平的世界新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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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亚华人的机遇与焦虑
Opportunities and Anxieties for the Chinese Diaspora in Southeast Asia
刘宏(Hong Liu))
《当代历史》(Current History),2016年11月 | 海外华人在中国崛起背景下的战略选择和角色担当很少成为关注的焦点。本文聚焦东南亚华人这一庞大群体,认为在中国逐步增强和东南亚往来的过程中,东南亚华人开始利用“去中国化”(de-Sinicization)和“中国化”(Sinicization)两种战略来更好地利用中国崛起的机遇,同时应对其所带来的挑战。
随着中国与东南亚往来的日益密切,中国政府开始逐渐增强与当地华人的联系。在制度和组织建设方面,中国设立若干专门机构管理侨务工作,其被看作是中国官僚机构中重要的组成部分。另一方面,中国政府提出了新的政策倡议。从之前呼吁海外华人“回国服务”到现在鼓励海外华人积极融入当地社会,并帮助提升所在国和中国关系。尤其在“一带一路”提出的背景下,中国更需要利用当地华人确保倡议的顺利进行。
而“去中国化”和“中国化”成为东南亚华人对此的两大回应。“中国化”主要表现在重振中国文化,强调民族自豪感。这是东南亚华人积极利用中国崛起的利好机遇做出的战略选择。而同时“去中国化”也在发生,很多华人不断增强他们对所在国的认同,这可能是受其国内议程设置影响,其关键是他们认为所在国的国家利益高于其民族认同。
目前,东南亚华人处于进退两难的困难境地。所在国的国家利益、中国和其所在的当地华人社区将成为他们未来抉择的关键因素。他们的应对和选择也将对中国和东南亚国家关系乃至整个地区产生深远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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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对国际空间的探索:马英九的政治遗产、蔡英文的选择、大陆的应对和美国的政策
Taiwan’s Quest for International space:Ma’s Legacy, Tsai’s Options, China’s Choices, and U.S. Policy
戴杰(Jacques deLisle)
《奥比斯》(Orbis),2016年8月 | “国际空间”(international space)在本文中特指台湾的对外关系,包括与国际组织和其他国家的正式或非正式的外交关系。台湾的“国际空间”问题是每任领导人重点关切之一。本文认为,随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实力的不断上升,台湾的“国际空间”将会进一步被挤占。蔡英文将在继承马英九在帮助台湾争取“国际空间”的进步的基础上进一步探索自己的独特路径,进一步提升台湾的国际地位。
在参加主要的国际组织方面,尽管马英九充分利用机遇帮助台湾争取到参加世界卫生组织年度会议(WHA)的机会,但是这种机会是带有很多附加条件的。蔡英文将在这个问题上与马英九保持一致。但是鉴于大陆政府的强硬态度,未来台湾在国际组织的参与并不被外界看好。在经济合作方面,蔡英文力求加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和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RCEP)来进一步振兴台湾经济的愿景在短期内也并不会得到美国和大陆政府的支持。
寻求和重要国家事实上的良好关系是蔡英文寻求国际空间的又一重点。蔡英文将进一步寻求建立与美国、日本和东南亚国家的良好关系。此外,在国际规则方面,台湾希望像主权国家一样用严格遵守来换取国际社会积极回应,即与台湾在人权、环境和民主价值方面的紧密合作,借此提升台湾的国际地位。 对于北京来说,除非是对现状失去耐心,否则北京没有进一步挤占台湾“国际空间”的必要,这样反而会损害大陆政府的利益,即:促使台湾对大陆政府的恐惧加深,进而增强“台独”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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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对称性平等:多层级世界中的中美关系
Asymmetric Parity:US-China Relations in a Multimodal World
吴本立(Brantly Womack)
《国际事务》(International Affairs), 2016年6月 | 随着中国经济实力不断增强,未来可以预见到中美两国将成为未来国际政治经济的核心参与者,同时中美两国的政治经济关系是不对称的(尤其体现在两国的经济增长方式、人口和地缘政治位置上),中美两国各具优势和劣势,在不同的方面可以帮助或者威胁对方。本文认为尽管两国都视对方为主要挑战,但是两国不应进行相互竞赛,应摈弃零和博弈的思维,更多着眼于长期利益和两国关系的双赢发展。
尽管中美之间在价值观、体制、参与全球制度构建方面存在分歧和竞争关系,但是这种竞争关系是有限的。中美之间的竞争并非是以牺牲一国来换取另一国利益的非此即彼的选择,所以两国的共同利益和合作空间远大于两者的竞争关系。同时,作者提出我们需要有一个更加宏观的视角看待国际社会,而非局限于中美两个国家,因此他提出2008年后世界可以被分为若干层级。第一层级是具有全球范围内影响力的大国,即中国和美国。第二层级是地区内重要国家包括巴西、印度、南非、俄罗斯、德国。需要阐明的是,这些“层级”之间不存在控制关系,而是主要强调其在地区或全球范围内的重要性和影响力。在“后霸权时代”,如果处在第一层级的大国寻求霸权,那结果只能导致自我孤立。
所以作者提出结论——在全球化时代,中美两国之间应该追求可持续的竞争关系。也就是说,中美两国应当着眼于长期、“绝对收益”而不是与对方相比的“相对收益”。尽管中美两国都具有强大的力量,但是其中任何一个都不能完全控制整个世界。对美国来说,中国是一个挑战,但不是对美国霸权的挑战;对中国来说,被孤立远甚于美国带来的威胁;对于其他国家而言,在全球化视角下,如果中美两国寻求对世界的控制,其他国家可以选择“用脚投票”,远离由两国竞争带来的风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