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地采访,当地官员指着一个刚刚落成的小区告诉我,这块地原本是一个香港公司拿下的,空置了好多年,最后当地政府想办法找来了资金,才把这个地方发展了起来。 这样的事情对我来说并不陌生,特别是在刚刚改革开放的时候,太多的皮包公司,而且所谓的外商,很多就是花几百块钱在香港注册一家公司,但他们的口气都很大,动不动就是要做几百万甚至几千万的生意,他们赚钱的方法很简单,拿到了项目或者土地,然后再去银行借钱,空手套白狼。 有点意外的是,原来改革开放三十年了,这样的事情在中国一些比较偏远的地区还能够看到遗留的痕迹,因为在开放的沿海城市,甚至是其他的内陆地方,这样的方法已经行不通了,因为当地人见多识广,明白不管对方如何口中说得天花乱坠,相关的资质文件,还有查询都是必不可少的,在这样的情况下,骗子自然越来越少。也许在偏远以及相对封闭的地方骗子见得少,加上找不到或者不懂得如何找求证的渠道。 不过说到求证的渠道,往往有两种情况。有些东西是无从求证的,比如打工皇帝唐骏在他的书里描述了自己和比尔·盖茨的交往,虽然包括他的旧同事在内的很多人并不相信,却没有办法证明这是否是他本人杜
有点意外的是,原来改革开放三十年了,这样的事情在中国一些比较偏远的地区还能够看到遗留的痕迹,因为在开放的沿海城市,甚至是其他的内陆地方,这样的方法已经行不通了,因为当地人见多识广,明白不管对方如何口中说得天花乱坠,相关的资质文件,还有查询都是必不可少的,在这样的情况下,骗子自然越来越少。也许在偏远以及相对封闭的地方骗子见得少,加上找不到或者不懂得如何找求证的渠道。
不过说到求证的渠道,往往有两种情况。有些东西是无从求证的,比如打工皇帝唐骏在他的书里描述了自己和比尔·盖茨的交往,虽然包括他的旧同事在内的很多人并不相信,却没有办法证明这是否是他本人杜撰或者夸大,因为可以证明真假的只有比尔·盖茨本人。同样的情况还有,不少人声称自己和一些名人或者官员关系密切,有的人并不在乎,但是对于有的人则相当有效,另外也会有些人将信将疑,可即便有渠道也不敢去查证,因为万一对方说的是真的,担心承受不起惹怒了对方的后果。
当然有些是完全可以去求证的,关键在于一开始是否有质疑的精神,然后才是求证方法的问题。比如当初,那么多的媒体采访唐骏,让他有机会谈论他的成功之道的时候,只要有一家媒体有一点点的怀疑,那么方舟子所找到的证据,从理论上来说,媒体也是同样可以取得的。
一个理想的社会状态,应该是每个人都按照社会认同的规则来做事情,当然,这只是一种希望,但是至少大家都认同,诚信可以为社会节约很多成本,而这些成本的付出或者减少,会分摊到每个人头上。
如何判断一个社会是否崇尚诚信?很简单,看看一个社会中欺骗行为付出的成本到底有多大。2007年,韩国被称为美术界的灰姑娘的申正娥被揭发伪造美国学历,当时她刚刚成为韩国最大的美术展光州双年展的总策划人,结果双年展27个理事集体辞职,表示为申正娥伪造学历负道义上的责任,包括电视台主持人、明星、画家等演艺界人士,申正娥则主动承认自己的学历是伪造的。根据韩国的《刑法》,伪造学历属于文件伪造罪,除了罚款,最高可以被判处10年以下徒刑。还有韩国当年学术造假的黄禹锡,最后也锒铛入狱。相反,学术造假或者学历造假在中国,遭到舆论谴责,已经算是相当重的结果了。
没有一个社会可以避免出现欺骗行为,如果那些做出了欺骗行为的个人和团体机构,即便没有违法,也会为此付出代价,甚至身败名裂,那么诚信才能被保持成为社会的共同价值。而如果相反,一个人的欺骗行为被揭露之后,尽管引发一片谴责的声音,但最终并未付出多少代价,甚至经过一段时间后,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那么,这样的社会,不单单诚信稀缺,而且整个社会都在为欺骗行为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