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对在海南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多方面高度关注又疑虑较多。在这种情况下，尽快形成海南自由贸易港的总体方案，并争取年内由中央批准，有利于统一认识、稳定预期、形成合力。

一、以服务国家重大战略为目标

　　1.以服务国家重大战略为目标研究确定海南自贸港的战略定位

　　（1）海南自贸港在加快形成我国全面开放新格局中的重大作用。建设海南自贸港，是我国在经济全球化深刻复杂变化背景下推动形成全面开放新格局、打造对外开放新高地的重大举措。

　　（2）海南自贸港在我国全面深化改革中的重大作用。建设海南自贸港，站在更高起点谋划和推进改革，下大气力破除体制机制弊端，为全国深化改革开放先行先试。

　　（3）海南在推动以泛南海为重点的区域一体化中的特殊作用。建设海南自贸港，就是要发挥海南的区位优势和特殊作用，打好“经济牌”、“开放牌”，加快泛南海经济合作圈建设。

　　2.以服务国家重大战略为目标研究确定海南自贸港的战略任务

　　（1）利用建设海南自贸港的契机，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战略支点。加强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开展多层次、多领域的务实合作，在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重要战略支点上迈出更加坚实的步伐。

　　（2）把海南打造成为我国面向太平洋和印度洋的重要对外开放门户。这是海南贯彻落实习总书记“海南要坚持开放为先，实行更加积极主动的开放战略”重要指示精神的战略行动，是推动南海和平稳定发展的战略行动。

　　（3）以开放合作守好祖国南大门。通过海南自贸港建设，加快包括南海油气资源在内的开发，加强南海维权和南海资源开发服务保障基地建设，坚决守好祖国南大门。

　　3.以服务国家重大战略为目标研究确定海南自贸港的行动路线

　　（1）到2020年，以自由贸易港为目标，高标准、高质量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取得重要进展，海南国际化水平显著提高。

　　（2）到2025年，初步建立自由贸易港的制度体系和运作模式，以吸引企业为重点的营商环境达到国内一流水平。

　　（3）到2035年，自由贸易港的制度体系和运作模式更加成熟，营商环境跻身全球前列，打造开放层次更高、辐射作用更强的开放新高地。

二、以建设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为主题

　　4.探索建设第一个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自由贸易港

　　（1）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的鲜明特征。海南自贸港是第一个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自由贸易港，是党领导下高度开放市场经济的重要探索，是一个欠发达地区通过自贸港实现跨越式发展的生动范例。

　　（2）海南自贸港建设的核心。核心是经济社会管理体制与管理方式变革；是实行与全球最高水平开放形态相适应的制度、体制、机制和政策。

　　（3）海南自贸港建设的重点。以吸引国际要素资源、推进要素配置国际化为重点，打造全球最开放、最具特色的特殊经济区域。

　　5.以建设海南自贸港为目标高标准、高质量建设自贸试验区

　　（1）未来1-2年，努力以自贸试验区的重要突破为全面推动海南自贸港建设奠定坚实基础。

　　（2）以改善营商环境为重点，以负面清单为突破，实现海南自贸试验区的重要起步。

　　（3）在海南自贸试验区建设阶段，凡是与自由贸易港建设不相适应的举措，坚决不能出台。

　　6.充分借鉴国际先进经验，建立开放水平最高、范围最广、全球最大自由贸易港

　　（1）海南自贸港的基本内涵。基本特点是“境内关外”；基本要素是“货物资金人员进出自由，绝大多数商品免征关税”；基本目标是打造成为以国际化营商环境为突出优势的对外开放新高地。

　　（2）充分借鉴国际自贸港的先进经验。凡是自贸港中不可或缺的要素，积极在海南探索实施；凡是自贸港不可或缺的制度，如财税制度、事中事后监管制度、法律法规，在海南加快建立。

　　（3）结合海南实际探索更丰富、更有效的经济社会管理方式。比如，探索最高开放水平下的社会治理机制。

　　7.建设海南自贸港，要全岛布局，重点突破

　　（1）海南自贸港建设，在全岛实行“一线放开、二线管住、区内自由”。要向海内外公开明确全岛自贸港建设目标，稳定各方预期。

　　（2）在全岛建设自贸港，需要结合区域特点，在全岛划分不同功能区域，布局不同产业。

　　（3）加快推动重点领域、重点产业的重大突破。比如，海南南北两极率先突破，形成带动效应；旅游业、现代服务业率先突破。

三、以服务贸易创新发展为主导

　　8.把握服务贸易创新发展的大趋势

　　（1）以服务贸易为主导符合经济全球化大趋势。全球服务贸易快速增长，不仅成为全球贸易发展的重要动力，也成为双边、多边贸易投资协定关注的焦点。

　　（2）以服务贸易为抓手引导经济全球化朝着更加开放的方向发展。以服务贸易为主导建设海南自贸港，积极参与双边、多边和区域服务贸易投资协议谈判和规则制定，主动推进全球贸易投资规则重构。

　　（3）海南以服务贸易为主导，适应经济全球化的大趋势，是我国引领经济全球化的一个重要抓手。

　　9.以服务贸易创新发展为主导建设海南自贸港

　　（1）加快服务贸易与服务业市场开放的融合。海南建设自贸港，要把打破服务业市场开放的政策体制掣肘、推进服务贸易创新发展作为重大任务。

　　（2）以扩大服务业市场开放为重点推进服务贸易强国进程。加快海南自贸港建设，要为我国补上服务贸易这块“短板”发挥特殊作用。

　　10.以服务贸易创新发展为主导，形成海南自贸港的鲜明特点和突出优势

　　（1）服务贸易创新发展是海南的鲜明特点。这既是符合国家战略需求的方向，也是海南这个岛屿经济体实现跨越式发展的现实选择。

　　（2）海南完全有条件在服务业市场开放和服务贸易创新上推出重大举措，形成独特优势。2017年，海南服务业占比为55.7%，高出全国4.1个百分点；海南服务业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79.5%，高出全国20.7个百分点。海南发展服务贸易潜力巨大。

　　（3）海南要加快在服务贸易发展上大胆突破。学习借鉴国际自由贸易港的成熟做法，只要符合海南发展趋势就可以大胆探索。

　　11.加快服务业市场全面开放的重大突破

　　（1）实现国际旅游消费中心建设的重大突破。建设“具有世界影响力的国际旅游消费中心”，关键是通过加快服务业市场全面开放，提供国际化产品和国际标准的服务。建议与香港联手建设免税购物链，提升国际旅游消费中心的服务水平和管理能力。

　　（2）全面放开健康医疗市场的相关政策。在加快把博鳌乐城打造成为国际化高端医疗合作中心的同时，尽快把国家赋予博鳌乐城医疗旅游先行区的某些政策向全岛推开。

　　（3）以邮轮旅游为重点构建泛南海旅游经济合作圈。全力推进三亚邮轮母港建设；开辟泛南海邮轮旅游航线，使海南邮轮旅游产业成为“泛南海旅游经济合作圈”的先导产业。

　　（4）以全岛推广新能源汽车为重点推动新的服务业态发展。率先在海南取消燃油车，全面推广新能源汽车，不仅使海南环境质量达到世界一流，也能够在新一轮能源变革中占据领先地位，从而带动物联网、机器人、人工智能、新材料等一系列科技创新和产业变革。

　　12.按照服务贸易创新发展的要求研究海南负面清单的总体框架

　　（1）海南自贸试验区负面清单不只是数量的减少，而是要突出服务贸易特色。服务贸易既是自贸试验区的突破，也是自贸港的重大任务。海南有条件、有需求、也有必要实行区别于国内11个自贸试验区的、以服务贸易创新发展为重点的“海南版负面清单”。

　　（2）对标国际标准，按照服务贸易创新发展的要求研究设计负面清单的总体框架和实施细则。对标香港、新加坡自贸港以及TPP、美韩自贸协定等负面清单管理模式，以服务业市场全面开放和服务贸易创新为重点，按照“极简版、扩架构、高透明、可操作”的改革方向，探索构建“准入前国民待遇+极简负面清单+准入后国民待遇”的外商投资管理模式，打造以服务贸易为重点的对外开放新高地。

　　（3）加大“管得住”的制度安排。海南是一个独立的地理单元，风险管控比较容易；即便出现某些风险，也很难对全国经济形成大的风险溢出效应，不会影响全局。在加快开放的同时，海南需要率先采用先进信息技术和信息平台等现代化监管手段和风险防控体系，建立严格有效的监管体系。

四、以全面制度创新为核心

　　13.加快研究设计海南自贸港的制度框架

　　（1）以简税制、低税率、零关税为突出特点构建自贸港的财税制度。一是推进税制转型，加快形成以直接税为主体的简税制；二是实行法定低税率，大幅降低企业所得税率和个人所得税率；三是全面实行“绝大多数商品免征关税”制度。

　　（2）以实现资本自由流动为目标构建自贸港金融体制。资金进出自由是实现投资贸易自由化便利化的重要保障。建设海南自贸港，需要在金融市场开放、跨境投融资、货币兑换、国际结算、外汇交易、金融监管等金融制度安排上有重大突破。

　　（3）构建“一线彻底放开、二线高效管住、区内高度自由”海关监管体制。按着“境内关外”的通行规则，改革海关管理体制，大幅提高投资贸易通关便利化水平。

　　（4）构建适应自贸港建设的法律法规制度。加快推进海南自贸港的立法工作，以特别法的形式明确海南自贸港的法律定位；尽快出台海南自贸港的配套法律规范。

　　14.以全面实施企业自主登记制度为重点打造国际化营商环境

　　（1）全面实施企业自主登记制度。参照香港、新加坡的经验，尽快全面实施企业自主登记制度，全面推广法人承诺制，全面实施企业简易注销制度，扩大企业自主权。

　　（2）引进国际水准的服务机构。对标国际自贸港，引进全球著名的会计师事务所、律师事务所、咨询公司等机构进驻海南，更好地为国内外企业提供高标准、高质量、国际化服务。

　　（3）完善产权保护制度要走在全国前列。加快构建包括知识产权法院、金融法院等在内的各种专业法院，依法保护企业家人身权、财产权、创新权益和自主经营权，探索知识产权证券化，激发和保护企业家精神。

　　15.以提高资源配置效率为重点深化“多规合一”改革

　　（1）把破解区域、城乡体制壁垒，提高资源配置效率作为深化“多规合一”改革的重大任务。海南在这方面还有相当大的潜力。

　　（2）加快形成“六个统一”的整体布局。在全省规划统一的基础上，加快推进土地利用统一、基础设施统一、产业布局统一、城乡发展统一、环境保护统一、社会政策统一，由此显著提升全省资源利用效率，形成海南发展的整体优势。

　　（3）按照“全岛一个大城市”加快行政区划调整。在全岛形成东西南北中区域性中心城市，提升全岛土地、旅游等重要资源的综合利用效益。这件事宜快不宜慢。

　　（4）创新城乡融合发展的体制机制。海南有条件在城乡融合发展、乡村振兴上走在全国前列。海南有条件率先取消城乡二元户籍制度，实施全省统一的居住证管理制度；率先建立城乡统一的建设用地市场，赋予农民更多财产权利。

　　16.以“小政府、大市场”为导向深化行政体制改革

　　（1）以“放、统、合”为重点加快党政机构改革。按着“小政府”的要求，统筹考虑全省党和政府机构设置，科学配置党政部门及内设机构权力、明确职责，在财贸、文教、政法、农业、外事、纪检监察等党政机关率先探索合并设立或合署办公。探索建设精简高效的自贸港行政体制。

　　（2）以提高行政效能为重点优化营商环境。取消企业一般投资项目备案制；推进“不见面审批”、“最多跑一次”，“一次办好”，在海南率先建立“多管合一”的大市场监管体制；探索推进与自贸港建设相适应的司法体制改革。

　　17.构建更加开放灵活的人才管理体制机制

　　（1）开展国际人才管理改革试点。允许外籍和港澳台地区技术技能人员在海南就业、永久居留；实行更加宽松、便捷的工作签证制度。

　　（2）推动法定机构改革，保障用人主体更大自主权。采用法定机构的方式吸引人才，以法律上赋予法定机构内设机构设定权、人才聘用权、薪酬制定权等权限，通过法定机构的形式赋予用人主体更大用人自主权。

　　（3）但求所在、所用，不求所有，加快吸引国际高端教育科研机构进驻海南。所有国际国内重点科研、教育机构进驻海南，均享受与本地同类机构相同的政策待遇；把海南某些高校的新校区交给海内外名牌大学来办。

五、以顶层设计、顶层协调为保障

　　18.加快建立中央层面的海南自贸港领导协调机制

　　（1）在中央层面尽快建立统筹协调机制。按照“中央统筹、部门支持、省抓落实”的要求，推动海南自贸港建设进程，尽快取得突破。

　　（2）在中央统筹协调下，海南尽快成立自贸港建设协调机构及其办公室，主抓落实。并通过这个协调机构来有效理顺海南党政机构内部关系，加强与中央部委的联系与沟通。

　　19.成立直属于中央的海南自贸港研讨小组

　　（1）中央层面成立“中国特色自贸港研讨小组”。组织国内外自贸港领域的理论研究、政策和制度设计和实际操作者等专家，共同研讨海南自贸港建设的总体方案、总体规划和实施方案。

　　（2）组织国内外专家对重大问题开展基础研究。加强对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的内涵、政策、管理、专项制度、实施路径等问题开展深入研究，为决策提供参考。

　　20.尽快研究制定《海南自由贸易港基本条例》

　　（1）研究赋予海南“自由贸易港立法权”。建议国家赋予海南更大的立法权，这是推进海南自贸港建设等全面深化改革开放举措的客观需要。

　　（2）以“大负面清单”的形式支持海南大胆试、大胆闯、自主改。除党务、人大、国防、外交外，赋予海南最广泛的经济社会管理权，赋予海南最充分的改革自主权。

 

迟福林：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的突出特点与三亚“大旅游”发展的重要任务

一、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的突出特点

　　海南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和自由贸易港，我认为需要研究以下5个问题：

　　1.以服务重大国家战略为目标。在海南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和自由贸易港，深入理解和把握中央12号文件强调的“重大国家战略”至关重要。为什么是“重大国家战略”？我理解，至少要讲三句话：第一，这是我国全面深化改革开放的重大战略决策；第二，这是我国推动经济全球化的重大行动；第三，这是我国推动建设海洋强国的重大举措。中央12号文件提出，推动海南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开展更加务实高效的合作，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重要战略支点。

　　2.以建设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为主题。中央要求：到2020年，自由贸易试验区取得重要进展，国际化水平明显提升；到2025年，自由贸易港的制度体系初步建设，营商环境达到国内一流水平；到2035年，自由贸易港的制度体系和运作模式更加成熟，营商环境跻身全球前列。按照中央的要求，我认为要十分明确以下3点：

　　（1）海南与其他11个自由贸易试验区的最大特点是，主要是明确了以建设自由贸易港为目标，并按着这个目标，高标准、高质量推动自由贸易试验区进程。

　　（2）全岛布局、重点突破、稳步推进自由贸易港建设。无论是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还是建设自由贸易港，都是指海南全岛；全岛要总体布局，局部重点突破，分阶段、分步骤建设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

　　（3）海南建设自由贸易港要学习借鉴国际经验。在发展模式上要“学习借鉴”，既具备自由贸易港的基本特点，又形成“中国特色”；在具体制度与具体政策上，要对标国际上自由贸易港开放程度最高、运作成功的相关做法，由此增强竞争性，体现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的国际性、竞争性。

　　3.以服务贸易创新为主导。

　　（1）以服务贸易为主导，是经济全球化新阶段自由贸易港发展的新特点。建设海南自由贸易港要高起点，就要把握这个“新特点”。

　　（2）以服务贸易为主导是我国建设服务型经济的重点，也是我国经济转型升级、推动高质量发展的重大任务。

　　（3）符合海南实际。海南有条件在以服务贸易为主导建设自由贸易港中大胆创新、大胆突破，闯出一条新路。

　　4.以制度创新为核心。要按照最高程度的开放、服务贸易为主导的发展思路，实行制度与政策创新。当前，海南的制度创新需要尽快实现重大突破，并由此释放巨大的制度创新红利。

　　（1）建立自由企业制度，参照香港、新加坡的做法，尽快实现企业自主登记，由此吸引海内外企业来海南投资兴业。

　　（2）深化“多规合一”改革。要在规划统一的前提下，按照“全省一个大城市”，尽快实现土地利用、产业布局、基础设施、城乡发展、社会政策、环境保护等方面的统一。举一个例子，2017年海南每平方公里的土地利用价值只有广东全省的26%，若相当于广东省的50%左右，就将产生九千亿元左右的资本需求。这需要通过以资源利用最大化来实现制度创新。

　　（3）按照“小政府、大市场”原则推动行政体制改革、区划体制改革以及司法体制改革等。在这方面，海南需要解放思想，尽快出台相关的重要举措，形成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自由贸易港的体制优势。

　　5.以顶层设计、顶层推动为保障。主要有3点建议：

　　（1）在中央层面建立海南自由贸易港领导协调小组、研讨小组。建议尽快形成《海南自由贸易港总体方案》，年内由中央批准，这既是海南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的重要行动，又是坚定各方信心、增强各方预期的根本之举。

　　（2）立法先行，建议全国人大出台专门条例，或者授权海南省人大立法权，尽快出台《海南自由贸易港基本条例》。如果不出台这样的基本条例，相关的制度安排是很难突破的。

　　（3）要给海南改革开放更大自主权。按照中央要求，各方面要“真放、真改、真支持”。

二、以“大旅游”布局“大三亚”

　　三亚作为我国最有特点、最有潜力的旅游城市，如何以“大旅游”布局“大三亚”？我认为，这是在海南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自由贸易港背景下，三亚需要破题的重要任务。这里，简要提出几个问题与大家交流讨论。

　　1.谋划“大旅游”。进入发展新阶段，旅游发展的特点、作用都在发生重要变化。

　　（1）经济全球化的新形势与我国社会主要矛盾的历史性变化，使“大旅游”的特定背景发生了重要变化。例如，旅游已成为推动区域一体化、经济全球化的重点之一，旅游也成为老百姓消费结构升级的重要追求之一。

　　（2）“大旅游”的基本内涵同以往也有很大的变化。现代旅游已经把医疗健康、免税购物文化、娱乐信息等方面融合为一体，并且还会产生越来越多的相关旅游产品。例如，对国际化要有全面的理解。固然，入境国际游客的数量是旅游国际化的重要体现，但是，在我国消费结构升级的背景下，广大老百姓希望有更多的国际化产品和服务供给，这更是“国际化”的重要反映。

　　（3）要将陆地与海洋相结合，探索陆海相联的“大旅游”。在海南建设自由贸易港的条件下，三亚最有条件成为国际化旅游的重要基地，成为泛南海旅游合作的重要基地，成为“大旅游”新发展的重要基地。

　　2.创新“大旅游”。我想，这里面有“大旅游”的产业体系、“大旅游”的服务体系、“大旅游”的市场体系等。以“大旅游”的金融支持为例，要深入探索建立旅游银行、旅游保险、旅游基金等金融产品，以支持“大旅游”发展。三亚有条件在发展金融、尤其是与旅游相关的金融工具方面尽快取得突破，以支持“大旅游”得到大发展。

　　3.创新“大旅游”体制。这里要讲6个字——“开放、改革、调整”。只要有利于“大旅游”发展的开放举措、创新突破，都应当允许探索、支持突破。海南建设自由贸易港有利于优化旅游区域，给“大三亚”旅游经济圈建设提供重要条件。否则三亚“大旅游”的区域不是越做越大，而有可能越做越小。“大三亚”旅游经济圈已经提出近20年了，现在应当、也有可能破题了。建议，三亚组织各方力量，尽快研究提出“大旅游”发展的总体方案。在建设海南自由贸易港中，闯出“大旅游”布局“大三亚”的一条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