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底应该如何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期清晰地理解并决定我们自己的立场?
到底什么是左派和右派?他们意味着什么?他们将走向哪里?这是这篇文章将要回答和分析的问题。
右派的行为
现在典型的右派就是共和党和川普以及他们的支持者。不管左派掌握的主流媒体如何把川普的支持者抹黑成deplorable、irredeemable以及种族主义、性别歧视,等等等等,但是,在竞选出现如此匪夷所思和令人愤怒的时刻,他们没有诉诸暴力。2020年11月14日的华盛顿大游行,右派们不仅没有任何打砸抢的行为,而且连垃圾都没有留下。这和左派的Antifa和BLM(黑命贵)整个2020年夏天以来的打砸抢烧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左派的行为
左派的Antifa和BLM的打砸抢烧已经世人皆知,不需赘言。左派的民主党这四年以来的毫无底线的对川普和其同僚的迫害也让所有具有常识的人感到愤怒。整整4年,Russian collusion和乌克兰勾连等欲加之罪连绵不绝,调查劳民伤财,最终一无所获,证明了他们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搞垮川普而罗织罪名,政治目的昭然若揭。把一党私利凌驾于国家和公民的利益之上的行为,彻底戳穿了左派的伪装。
左媒也在几十年的韬光养晦和蠢蠢欲动后彻底一览无余洞穿底线。2008年奥巴马竞选时,这些左媒就已经赤膊上阵,俨然是奥巴马的竞选团队。当时可能还有很多人并不觉得这是一个问题,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人认识到,左派媒体已经演变成党派和意识形态的宣传工具。
什么是左派和右派?
左派和右派为什么有如此大的区别?那要从他们的本质说起。我们经常在说左派和右派,但是区分它们的标准到底是什么?只有一个区分和定义是清晰的,在任何地方和时候,左派和右派的区分都应该遵循如下的原则。
右派:尊重和坚持起点平等和过程平等。
左派:相信和追求终点平等和结果平等。
如果这不好理解,那么我们就用马拉松来做例子。我们所知的马拉松比赛是根据典型的右派原则:所有参赛者都始于同时同地,经过同样的路径,得到同样的待遇,而由此得到的参差不齐的结果则大家必须接受。由于这样的理念和设计,每个参与者都是自由的,各显神通,努力争先。
而左派的“马拉松”就完全是另一幅景象:在那里所有的参赛者都必须同时抵达终点,而起点和过程以及规则都必须为了这一个目的服务。因此,为了同时抵达终点,就必须采取一系列的措施。首先,必须要有一个监督组织;其次,要确保速度快的慢下来。于是,那些速度快的将受到惩罚,从而,整个过程不再有自由,整个比赛不再有竞争。这就导致了自由和竞争的丧失。这样的“马拉松”需要一个特殊监督集团,以保证其目的。这个集团我们曾经见过,比如布尔什维克,红色高棉,等等。
但是这样的“平等”意味着,绝大部分人同时抵达终点,而另一小撮人成为整个比赛的主宰。这当然是不能持久的。他们的内讧是必然的结果,一次次不间断的革命是必然途径,一个个不同种类的古拉格目不暇接。法国大革命、俄罗斯大革命、古巴革命、红色高棉革命,以及所有的左派革命,它们的结局并无二致。在最终抵达“热寂”的道路上,布满了一个个的古拉格。
由信念不同导致的结果
正是由于左右对于平等的不同理解,导致了左右两派的行为泾渭分明。
为什么右派极少打砸抢?这就是由于右派解决问题是通过起点平等、过程平等和公平竞争来产生结果,并且承认竞赛结果。他们不需要暴力,不需要斗争,只需要竞争。
为什么左派到处打砸抢?这就是由于左派是通过强迫分配财富,剥夺具有能力并且努力竞争者才可以达到其目的。这就需要权力,不受限制的权力,否则无法进行。
正是左右不同的理念,导致他们行为的云泥之别。
民主党的布尔什维克化
左派的“马拉松”必然得到这样的结局:所有跑得快的人都将会被惩罚,而跑得慢的人将会得到奖励。这就直接导致竞争被破坏。而且为了这个目的,一个特殊阶层必须形成,他们的责任就是惩罚快的,奖励慢的。这是一个特殊阶层,一旦形成,他们绝不会和他人分享。也就是说,左派中的一部分一旦成为精英和既得利益者并且权力在手,他们最初的那些美丽口号就成为过去,他们立即成为压迫者。他们永远不会向右,因为那就是要他们回到公平竞争上来,这就会剥夺他们的特权,这他们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我们已经清楚地看到民主党的布尔什维克化。正是其左派的理念,使得其成了藏污纳垢之地,那里集中了暴政(tyranny)和野蛮(barbarism)。一个可以纠集AOC,Omar,Tlaib和Sanders这样的党,绝无可能走向文明。
至于民主党在这次大选中的舞弊行为,最终要用证据说话,但是民主党绝对有作弊的动机和胆量。这是根据民主党在过去四年的一贯表现得出的结论。川普的通俄门纯属无中生有,乌克兰勾连也是捕风捉影,但是民主党和左媒煞有介事地折腾了四年,其中滥伤无辜,还弄出了弹劾的闹剧。这样一群人,怎么可能在大选时突然收手?这就如同一群盗贼花了几年的时间打通了进入银行地库的隧道,但是在看见保险箱就在眼前的时候,突然停止作案了。显然,这样的可能性是零。
作弊、噤言、暴力和谎言,于是就成了左派的标配。没有这样的标配,是无法做到让所有的人都同时抵达终点的。
民主党最终将走向分裂,那些等着别人把他们送到比赛终点的好吃懒做者和另一些已经成了特权阶层的必然是无法调和的。
媒体和资本
在民主社会中,有两个非常重要的影响着甚至决定着民主走向的因素却是完全不民主的。这就是媒体和资本。他们除了维护他们自己的利益外不需要对任何人负责。当然,如果在一个完全公平的竞争环境,这并不会成为一个问题,因为恶劣的媒体将被淘汰出局。但是,在一个竞争被垄断破坏后的环境下,这就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因为那里劣币淘汰良币。而现在的美国媒体就是处于这样的环境中。
媒体在过去的几十年,一直是左派的帮凶,而且越来越左,过去的4年更是变本加厉。那些主流媒体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信度。任何人都应该对这种倾向性的媒体表示愤怒。是抛弃它们的时候了。
文化决定制度
有一些人对制度太过自信,以为一个好的制度可以改变一切,甚至文化。我并不否认一个好的制度可以使得一些坏人难以作恶,制度对文化的改良也完全可能,但是再好的制度也无法制止普遍的恶人和恶行。举一个极端的例子,如果把民主给一群猪会如何?你什么也不能改变。他们会立即把自由和权利换成饲料,不久就无可救药地走向屠宰场,变成香肠和红烧肉。
当一个社会的文化被普遍侵蚀,那任何制度都无法拯救。我们必须记住:是文化创造了制度,而不是制度创造了文化。制度确实可以改造文化,比如日本,但是先决条件是这个文化本身有被改造的愿望。我们不可能指望像Omar这样的逃离故乡却一心想砸烂西方制度的人被改造成西方制度的建设者。他们是一群破坏者,他们就是冻僵的毒蛇,他们咬人的本质并不由于冻僵而改变,只是暂时丧失了能力而已。一旦他们恢复了能力,他们咬人的毒牙和咬人的本性就立即付诸行动。
古罗马的教训
古罗马的教训是我们不能忘记的。当时的罗马,不管外部的敌人有多么强大,都远远不足以颠覆罗马。而罗马的崩溃正是源于内部。今天很多人总是拿美国的200多年的历史说事,总觉得美国已经经历了很多危险的时刻,每次都可以转危为安,于是他们以为这证明了任何现在和将来的危机时刻都会重复历史的成功。其实,在古罗马屹立了800多年的时候也有很多人这样安慰自己,而他们不知道古罗马在他们如此自信的几十年后就不复存在了。过去并不说明将来,历史并不证明现在。
古罗马的崩溃首先是文化的崩溃,也就是价值观的崩溃。
知识分子的悲哀
知识分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左倾。他们为什么左倾而且乌托邦?在文艺复兴之后,知识分子作为一个整体是悲哀的。不可否认,确实有一些非常伟大的知识分子,但是必须沮丧地承认,他们只是极少数,而绝大部分知识分子(90%以上)在历史的关键时刻站在了错误的一方。这样的情形使得今天我们可以讽刺性地如此判断对错:如果人文知识分子的大多数站在某一边,那基本可以肯定这一边是反文明的。在苏联时期是这样,二战后期是这样,在南非变革时期也是这样。而且,这些知识分子死不认错,今天南非被搞成了这个德行,你看到过那些当年声嘶力竭地要把政权交给曼德拉的那些知识分子今天有哪一个出来承认自己错了吗?因此,你最好不要把人文知识分子的大多数当回事。美国胡佛研究中心的著名经济学家Sowell如是说:“There are too many people, especially among the intelligentsia, who will never appreciate the things that have made this country great until after those things have been destroyed — with their help. Then, of course, it will be too late.”(有太多的人,尤其是知识分子,永远不知感恩那些让这个国家伟大的事物——直到在他们的帮助下被毁掉。当然,到那时就无可挽回了。)
那么他们这样大面积出错而且知错不改的原因是什么?我分析了一下,大致如下:
1) 缺乏科学训练;
2) 缺乏客观的标准;
3) 缺乏负反馈,也就是批判;
4) 缺乏在逆境中的经历。
热力学第二定律
在科学领域里,有一个定律是单向的,就像时间一样,只有一个方向。那就是热力学第二定律。这是我极不喜欢的一个定律,因为它没有理由却无可辩驳。它告诉我们:“在所有的绝热封闭体系中,混乱度必须与时俱增。”用简单的语言说:“你可以把一座大楼炸成废墟,但是不可能把一堆废墟炸成大楼。”而且它给出了一个悲观的结论,宇宙终于热寂,也就是彻底的“终点平等”。到那时,不再有任何的差别,每一个点都具有相同的能量。我希望我们的左派朋友们,在鼓吹“终点平等”的时候请理解那就是“热寂”的另一个表达。
毋庸讳言,左派的终点平等是符合热力学第二定律的。这也是为什么左派延绵不绝的理由。永动机在一些年的狂热和碰壁之后就很快成为无人问津的冷门,但是社会主义却在到处失败和碰壁之后依然信众不减,而知识分子就是其最忠实的粉丝。理由很可能就是,永动机是背离热力学第一定律和第二定律的,但是社会主义却很可能符合第二定律。而社会主义和社会的解构可能是热力学第二定律对人类文明的最严厉和最终极的报复。
我们必须坦诚,人类文明是违背热力学第二定律的。文明使得荒原野地成为井井有条的城镇农田,文明使得丛林法则变为有序规则的法治社会,这一切都和热力学第二定律的熵增原理背道而驰。也许人类文明的起源和发展只是由于其仅仅是长时间(几十亿年)和大空间(百亿光年)中极其微小的空间和时间中的能量起伏的杰作。亦即,我们在极小的空间和极短的时间里躲过了热力学第二定律的诅咒。但是,热力学第二定律并没有放过我们。庆幸的是,热力学第二定律并不能直接加害我们人类文明;不幸的是,这个定律会通过其在人类中的代理人来实现其对我们的惩罚。这个定律在人类中一定有其代理人,他们就是要使得人类社会重回混沌,抵达热寂。而他们,就是左派。
这也许过于悲观了。作为人类来说,也许我们和我们的文明的产生仅仅是一个偶然,但是既然已经产生,我们右派应该让这样的文明延续下去。我们曾经躲过了热力学第二定律,我们也一定能打败其代理人。
左派的结局
左派的结局只能是古拉格,或者说是奴役和被奴役,进而达到最终的热寂。左派的通向古拉格的道路上的同盟军则只能是暴政和野蛮。这是由于他们相信的终点平等决定的。所有的人都将被奴役,平等地走向终点。左派不管初衷多么高尚和美好,其结局都只能是古拉格。
右派的责任
真正的右派相信批判、竞争和思辨。右派是理性的,我们相信起点平等,我们相信过程公正,我们相信竞争。
在文明和野蛮的战斗中,并非永远是文明胜出。在历史上很多时候是野蛮打败了文明。但是,我们必须为文明而战。
并非所有的左派在主观上都是文明的敌人,他们很大一部分只是在客观上成为了野蛮和暴政的帮凶。
让我们重回文艺复兴的价值,让我们再现1776年的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