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T的“过渡资金”计划,都讲了啥?
这项计划是由MIT一个叫做 RISE(Reject Injustice through Student Empowerment)的组织发起。
从名字中不难看出,这个组织要做的事情就是“通过给学生赋权,来拒绝不公正”。
并且官方对此举定性为 RISE运动的重要进展,并将于 3月8日起正式实施。
至于推出这项计划的理由,也正如刚才所述,是出于导师与学生之间“不和睦”的关系,从而影响学生科研生活。
在官方声明中,MIT也直言不讳的提到:
导师可以出于任何理由(甚至无理由),成就或毁掉一个学生的职业生涯。
我们认为给学生提供相应的“过渡资金”支持,能够改善他们的现状,实现更好的学术自由。
导师可以出于任何理由(甚至无理由),成就或毁掉一个学生的职业生涯。
我们认为给学生提供相应的“过渡资金”支持,能够改善他们的现状,实现更好的学术自由。
而且“过渡资金”计划是经过反复磋商后,并得到了MIT院长和教务长的支持和肯定。
RISE在推动此次计划过程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并强调了 四个基本核心原则:
- 为学生提供广泛的资格与财务保障。
- 通过OGE集中项目管理。
- 提供非资助住宿。
- 与有问题的导师共同解决问题。
当然,这项计划仅仅是适用于那些处于“不健康状态”的学生,例如受到导师的虐待、疏忽或者错误指导等。
同时,“过渡资金”计划的成功,也离不开研究生们的共同努力——有超过1000人共同签名。
他们一起发出了一个非常明确的信息,那就是要 “更健康、更公平的MIT”。
为什么要出这样的计划?
虽然刚才也提到了MIT推出该计划的原因,但具体而言,学生都经历了些什么呢?
在Reddit的讨论中,一名材料学本科生便说出了他的故事:
我们中的大多数,都被劝阻去MIT读博士,因为很多人在那有着非常糟糕的经历。
通常的描述是,许多导师为了防止奖学金方面的竞争,会让学生疲惫不堪。
我们中的大多数,都被劝阻去MIT读博士,因为很多人在那有着非常糟糕的经历。
通常的描述是,许多导师为了防止奖学金方面的竞争,会让学生疲惫不堪。
“与导师不和”这种现象,不仅仅是在MIT。例如另一位网友也道出他表弟的苦水:
我表弟在加州理工学院时,被导师虐待了。因无法调换实验室,除了转学,并无他法。
对于优等生来说,遇到这些爱谩骂、侮辱人的导师,简直是一种耻辱。这将毁掉科学和研究的未来。
我表弟在加州理工学院时,被导师虐待了。因无法调换实验室,除了转学,并无他法。
对于优等生来说,遇到这些爱谩骂、侮辱人的导师,简直是一种耻辱。这将毁掉科学和研究的未来。
当然,这种现象在国内、在身边,又何尝不在上演呢?
2019年,一位研三学生从五层宿舍楼顶天台坠落。
据当时家属爆料,这位学生在念书期间,长期遭受导师压迫,被迫叫导师爸爸、为其买饭打扫卫生、并被其阻止深造。
最终,这位学生不堪忍受,选择自杀。
也是在同年,一位国内的博士生,在论文中了顶会之后,同样选择了结束自己的一生。
从他生前的聊天记录和遗书中不难看出,压倒他的,正是来自其导师不休止的修改要求和高强度的科研压力:
“真的好难受”、“我真改的想死”
“真的好难受”、“我真改的想死”
这样的话语在其聊天中频频出现。
……
从国外到国内,因“导师与学生不和”而发生的悲剧不断。
而此次MIT站在学生角度,提出“过渡资金”计划,或许可以为学生争取一些学术自由。
但与此同时,在热议的过程中,同样存在另外一种声音。
“为什么不从根上解决问题?”
导师与学生关系频频不和,为什么不从导师这个“根源”来解决问题,而是让学生去做选择。
这便是网友犀利指出的另外一点:
为什么不直接处理那些滥用职权的导师?
为什么不直接处理那些滥用职权的导师?
这样的想法也得到了其他人的支持:
这正是我想知道的。
许多导师、学者,并没有接受过领导力(培养、育人)的训练。
这正是我想知道的。
许多导师、学者,并没有接受过领导力(培养、育人)的训练。
导师与学生之间的问题,并不是“单项解决方案”就可以化解的。
固然帮助学生摆脱困境是方法之一,尽早对导师进行育人方面的培训也是非常重要的。
那么回到类似MIT推出的“过渡资金”计划本身,其是否真的能够帮助学生实现学术自由呢?
一位Reddit网友举了他的例子。
在它选择读博的学校中是存在类似的计划,而且那里的学生有近50%选择采用计划。但这位网友却表示:
学校的环境仍然是糟糕透顶。
学校的环境仍然是糟糕透顶。
对此,其他网友纷纷附议道:
你觉得50%人采用这项计划,是好事?
你觉得50%人采用这项计划,是好事?
嗯,看来导师与学生之间的矛盾,并不是一两项政策、计划就能够彻底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