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联邦疾病防治中心(CDC)的疫苗副作用反应通报报告,自去年12月14日起至今年1月13日止,全美共通报超过7000例的疫苗副作用反应事件,其中79%为女性,通报症状主要包含头痛、疲劳、晕眩等;专家表示,造成这样的结果可能是因为男女生理差异、心理差异以及疫苗临床实验时的性别偏差。
目前没有针对性别差异研究新冠疫苗免疫反应的报告,但2019年流感疫苗研究显示,女性接种后体内产生的细胞激素与抗体比男性高。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彭博公卫学院(Johns Hopkins Bloomberg School)学者罗丝玛丽·摩根(Rosemary Morgan)表示,“从生物学观点来看,女性体内会因疫苗激发出比男性多出两倍的抗体。”
此外,由于免疫细胞上有较多的“雌激素受体”(estrogen receptor),因此也导致女性接种疫苗后的免疫反应比男性更激烈。杜克大学医学院免疫学者沙班(Daniel Saban)博士指出,荷尔蒙的差异也是疫苗反应的关键因素之一。
生物学上或许女性的免疫反应确实比男性更激烈,但男性未通报者可能也不低。根据世界卫生组织(WHO)的报告,女性寻求医疗协助的比例本就高于男性。摩根说:“这个原因目前还没有足够的研究数据可以证实,但从数据上看确实有相关,或许也是可能因之一。”
疫苗临床实验的受试者中,长期以来以男性为主,一直到1993年才将女性纳入受试范围。但即使时至今日,性别偏差仍然存在。疫苗在设计时,就是以“某一特定年龄段、特定体重段的白人男性”为样板,因此设计出来的疫苗可能不完全配合女性生理。
此外,女性体重平均比男性轻,但受试的成年人不论性别均接种相同剂量,导致女性接受到的抗体可能高于她所应接受的剂量,这也是导致女性反应比男性激烈的原因之一。
即使女性的免疫反应比男性激烈,接种疫苗仍然是安全且有效的。摩根说:“女性不良反应是否高于男性不是问题。但如果因为这项差异让女性不敢接种,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