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连线》(The Daily Wire)的调查记者卢克‧罗西亚克(Luke Rosiak)。他是新书《奔向末游:揭开破坏美国公立教育的秘密力量》(Race to the Bottom:Uncovering the Secret Forces Destroying American Public Education)的作者。
他书中揭示了关于美国教育如何受左派觉醒文化影响发展到了如何令人发指的地步。
书里有大量令人难以置信的研究发现。他在后记中说,他开始思考这个话题是在2019年,通过与一些佛罗里达州当地人谈话,基本上让他重新思考你的整个政治概念。
他告诉记者他写这本书的缘由:
那是我发生转变的一个重要时刻。我当时在华盛顿DC工作,担任记者报导国会山、以及所有华盛顿的事情。包括我自己的很多人,都认为这是最重要的。我根本就没有过多地考虑过地方政治问题,但是有人开始与我联系,谈学校的问题,这对他们个人的影响是如此之大。
我意识到,国会所做的大部分事情,说实话,就你的日常生活而言,你个人不太可能感受到它,但是地方政府做的很多事情都会对个人产生影响。我还意识到,由于大多数人不关注地方政治,就可能会出问题。
基本上讲,我看到有些事情正在发生。学校很重要,却没有人关注它们。而正因为如此,特殊利益集团已经真正开始染指这些学校,真的是无孔不入,几乎无处不在。它从西雅图和明尼阿波利斯这样的地方开始出现,但很快就蔓延到你意想不到的地方。
当然,不久之后,新冠病毒袭来,很多人开始关注学校。但是实际上我在那之前就开始写这本书,我发现在新冠病毒期间发生的很多事情,包括批判种族理论(CRT),都是他们已经想做的。他们利用了新冠病毒来真正加码实施。
新冠病毒封锁 关闭学校是为了得到钱
即使有新冠病毒封锁,人们至少仍然可以出去吃饭。我住在弗吉尼亚州,那里的封锁情况相当严重,但是你可以出去吃饭;你可以旅行,有航空公司安排空姐在狭窄的过道上走来走去提供服务;有邮递员挨家挨户送信……人人都在工作。你可以去塔吉特(Target)超市,那里有收银员。
拒绝履行职责的一类工作是教师。我们都知道,孩子们并不是这些疾病的传播者。
当然,他们关闭学校是为了得到钱,仅通过一项法案——一项救助法案,他们就获得了800亿美元。他们得到的钱比重建欧洲的马歇尔计划还要多,而学校甚至没有开放。
1948年,杜鲁门总统签订马歇尔计划
那么,这些钱都去哪儿了?他们本质上把你的孩子当作人质来勒索。
他们说,“我们不会开放学校,除非你们满足我们的条件。”这些条件主要是大量的钱,他们说他们需要钱来保障安全,但事实并非如此。
在费尔法克斯县,他们有一个仓库,里面装满了口罩之类的东西,以至于他们的仓库没有空地了。次日,我看到学校董事会开会时,督学的工作人员报告说:“我们甚至再也装不下口罩了,我们刚刚(把仓库)装满了。”
第二天,教师工会声称:“如果你想让我们去学校,你就得给我们钱来买口罩。”这很不诚实,他们等于在说:我们不会去工作,除非你在意识形态方面让步。
在洛杉矶,教师工会说,“我们要求为非法移民提供福利,否则我们就不教育你们的孩子。”所以如此作为有政治的因素,此外,还有自私自利的物欲因素,就是教师工会利用这个来获得加薪。
全国所有学区 按种族划分的结果平等
这本书的很多内容都是关于批判种族理论的,但我并不真正称它为批判种族理论。我称它为“公平”,因为学校系统就是这么称呼它的。当然,他们会否认在推动批判种族理论,但几乎全国所有的学区都记录在案,支持“公平”。它意味着,按种族划分的结果平等,而这本质上就是共*产*主*义。
它意味着强制获得平等的结果,要么通过把表现最好的人拉下来,要么干脆通过操纵统计数据。这些“公平”倡议所做的事情之一,实际上就是夺取权力,因为任何官僚机构都有这些不同的办公室和部门,就像一个个小领地一样。
他们所做的,就是把“公平”这一套东西置于一切之上,从而每个部门的每一个决定都必须通过多样性或“公平”部门来进行清理,因为会对种族产生影响。
在费尔法克斯县有两个团体,一个叫“政策同盟”(PolicyLink),一个叫“政府种族平等联盟”(Government Alliance for Racial Equity),是两个非营利组织,大多数人甚至没有听说过,但它们是接管地方政府、传播这种激进议程的行动中非常重要的节点。他们已经从事这类行动大约十年了。
他们做了一项研究,基本上讲,他们中的一个人对费尔法克斯县进行了研究,以确定“我们如何能接管它?”他们通过多年来的大量谋划实现这一点,然后他们通过了一项政策,称“每个决定都必须通过公平的视角来做出。”
然后他们聘请了这家公司来告诉他们这意味着该做什么,包括在学校系统和在县政府。这是一个威力强大的政策。值得一提的是,如果你查看这两个激进组织的文件,会看到他们非常明确地说明了他们的接管方法。
它几乎就像多米诺骨牌:我们将接管这个县,然后是这个镇,然后是这个市……在这些组织中,其中之一的“政策同盟”,覆盖了全部美国人的10%以上.
他们已经用这些激进的政策统治了美国的很大一部分。根本上讲,人们都在关注华盛顿,探究“你对总统有什么看法?”
说实话,我们对总统都有自己的看法,但是这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然而我们却可以对地方政府产生影响。几乎没有人愿意参加这些乏味的市政厅或县议会会议,那些参与的人是这些激进团体的说客。他们非常细致地接管了全国的每一个县,就像推倒多米诺骨牌一样把它们打翻。
所谓“公平”意味着均等化到最末游
他们谈论不同族群的比例失调。通过平权行动或研究不同族群的比例失调等政策,人们都可以看到,不是每一个统计数字都必须是不同族群间均等的。这个“公平”是个有点疯狂的概念。
但是实际上,他们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和努力来研究这一切:我们如何通过玩弄词藻来操控人们?他们意识到,使用“公平”这个词……很多美国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从字面上认为“公平”与平等是一样的,只是因为它们听起来相似。我不想说事情就这么简单,但有了几个字母的变化,他们制造了很大的不同。
在奥巴马政府期间,人们对学校的纪律处分差异表示关注,他们称之为“从学校通向监狱的路线”,大意是黑人男孩在学校被停课的情况比其他孩子多。
于是,奥巴马通过司法部给每个学校系统发了一封信,说除非你的惩戒率在所有种族中都一样,否则你将受到调查。即,亚裔因携带刀具上学而被停课的比率必须与黑人因携带刀具上学而被停课的比率相同。
但是,如果他们族群中的一个人比另一个族群的人更多地带刀子到学校呢?你能怎么做?你最终不得不造假,为犯有严重违规行为的人脱罪。
于是,学校里每天都有人被殴打,而学校对此却无所作为,因为他们不想提交一份黑人停学人数不正确的电子表格。
例如,在洛杉矶,在奥巴马政府执政期间的几年里,停学的数量从每年75,000次变成了每年只有5,000次。这本质上是全面限制了学校的任何纪律处分。不幸的是,这并不是因为孩子们变得更加守纪。这就是所谓“公平”的含义。你没有改变行为,而只是改头换面而已,让外表看起来更好。
因为这样你就可以说,“哇,我们实际上已经大大减少了纪律处分的数量。”
考试成了种族主义 暴露学生差异的考试被取消
另一个例子是这些磁石学校(注:在大城市中提供额外课程招收其它地区学生的、那些有吸引力的学校),这真的很重要,比如纽约市的史岱文森(Stuyvesant)(高中),或旧金山的洛威尔(Lowell)(高中),或费尔法克斯县的托马斯‧杰弗逊(Thomas Jefferson)(科技中学)。
这些磁石学校致力于培养我们最好和最聪明的人,他们学习非常努力,接下来,他们将从事诸如开发下一个新冠病毒疫苗的(尖端)工作。发明脊髓灰质炎疫苗的乔纳斯‧索尔克(Jonas Salk)就曾在纽约市的这些特许学校学习。
乔纳斯‧索尔克
看到学校系统开始贬低学习成绩,真是不可思议。实际上,教师已经转而反对学生努力学习,做功课,得出正确答案,一切只为追求平等的结果。
本来能做的是,帮助少数族群,让他们做得更好,但老师们基本上是在说,“不,我们不打算这样做。我们只想停止考试。”他们试图取消这些暴露差异的考试,并称:“测试孩子是不好的,因为……啥啥原因。”他们有各种借口。
但真实目的是防止留下纸质的记录。重申一下,如果真想帮助少数族裔和贫穷的孩子,可以像帮助其他人一样去做:为他们提供严格的数学、科学和写作教育,然后他们接下来就可以获得这些高薪工作了。因此,为了追求“公平”,他们已经停止了考试,开始造假,开始按照最低限度的共同标准安排一切。
其结果对社会的影响确实是毁灭性的,不是在遥远的未来,而是在未来5到10年内。我们甚至不去力图想让孩子们变得聪明,因为让他们看上去考试通过了,这样对老师更好。老师们不给这些孩子不及格的成绩,就不会形成这些差距。
“批判种族理论”意识形态被用来逃避责任
这本书最重要的部分是,通过回顾过去一二十年的教育,你会意识到,批判种族理论只是个幌子。其犯下的罪行是,他们辜负了我们所有的孩子,特别是穷人和少数族裔的孩子。
他们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掩盖,批判种族理论显然是一个最大的借口,因为他们因而声称:“考试是种族主义的,是啊,我们学区的许多黑人孩子成绩都很差,但这不是我们的错。实际上,(因为)考试是种族主义的,客观性并不客观,寻求正确答案是白人的一个特性。”
我有资料,显示顾问们从一个学区到另一个学区,说的就是这些空话。这是疯狂的阴谋论,我的那些自由派的朋友不会相信,守时是白人文化的属性之一。你能想像有人这样说吗?我从来没有听过一个黑人这么说。真是太离谱了。
可是从它是如何为教师开脱的角度来看,它基本上是在声称,“哦,辜负这些孩子,这不是你的错,你并没有给他们不及格。”这就是一个巨大的阴谋,他们其实干得不错,尽管这没有表现为学生获得了正确答案。
教师们一直反对标准化考试 把C+变成了A
曾任纽约市督学的理查德‧卡兰萨(Richard Carranza),反复说了那句话,“绝不能让一场好的危机白白浪费掉”。
他们有这些协会,来自大城市的督学通过这些协会进行协调。他和他们中的其他人聚在一起,很快你就看到同样的理念在其它地方出现。这些理念是,“我们已经想要取消考试了。”教师们一直反对他们所谓的标准化考试,并称其为高风险考试。这完全是胡编的借口。
这只是一个考试,帮助弄清学校是否教得很好。他们一直想取消这个考试。借助新冠病毒,他们成功了,他们说,“既然没法上学,你就无法举行考试。”
他们还想做一些其它事情,想取消像A-B-C-D-E-F这样的等级,转而采用另一个系统,他们称之为基于标准的评估,基本上是按1到4的等级进行评分。
你仔细想想,1到4级的最高分实际上是75%及以上。他们所做的就是,把C+变成了A。他们有各种不同的计划,已经准备了10年。在新冠病毒期间,你看到他们突然间把它们强塞了进来,说“我们不能举行考试,因此无法选出有天赋和才华的孩子进磁石学校,因为没有考试了;我们不打算搞字母等级,因为很多孩子都因远程学习彻底无法及格了,都不及格,或者他们甚至没有上课,因此,把他们的D转换成及格,或把C转换成A——让他们采用基于标准的评估。”
因此,这是为教师工会和行政人员的利益服务的,因为他们干脆隐瞒了他们没有教育好这些孩子的事实,并在新冠病毒期间开始强行让他们及格。
他们非常明确地表示,他们打算利用新冠病毒来做一些永久性的改变。他们对孩子们所做的事情本质上是邪恶的。即使到了今天,洛杉矶仍有50%的孩子在逃学,干脆失踪了,再也不来学校了。我们找不到他们了。
想想布朗克斯区的孩子们。也许他们有一个单亲妈妈,有很多兄弟姐妹,而且妈妈要去工作。但是教师们说,“不,我们不会去上班,你就应付一下吧。”教师工会在纽约市举行了这些集会,与美国民主社会主义者合作。
他们有兰迪‧温加顿(Randi Weingarten),全美教师工会的主席,她的胳膊挽着黑人民权活动家阿尔‧夏普顿。
他们有时间进行种族激进主义活动。他们有时间搞这些就业勒索,要求更高的薪酬。他们愿意参与这些拥挤的抗议活动。他们不愿意做的是和几个孩子一起去学校,但是他们愿意伤害孩子来达到他们的目的。
教师和行政人员伤害孩子以达到自己目的
自从我开始写这本书,我就爆出了一些发生在弗吉尼亚州劳登县故事,包括那里被掩盖的一起强奸案。这真的引起了人们的共鸣,因为它表明,教师和行政人员愿意伤害孩子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竟然纵容对你的孩子进行性虐待、情感虐待和身体虐待,以推进他们的财务和意识形态等议程。
因此,人们对这些事情给予了极大的关注,但有些人开始认为,问题在于劳登县或者弗吉尼亚州的学校很糟糕。
我的想法是,“不对,你完全没有抓住重点。”你在弗吉尼亚看到的现象,与你在其它地方的学校看到的是一样的。类似于,人人都认为国会是坏的,但人人都喜欢他们的国会议员。
我们现在看到学校的情况也是如此。他们认为,“哦,一般学校都很糟糕,但我的学校很好,我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我孩子的老师很好。”我现在正在努力揭示的问题是:人们认为他们的学校没有问题,但是有问题。
这本书解释了问题是如何通过这些顾问、这些基金会和这些协会传播的;解释了这些学校降低教学质量的运作方式是多么的无懈可击,因为他们不希望有书面记录证明他们是如何毁掉你的孩子的。
基本上讲,他们不会承认所有这些事情正在发生,但是我在书中试图解释它在你的学区是如何发生的,以及你如何识别它。这些理念是如此普遍,如此渗透,如此有害,如果我们现在不重新控制我们的学校,我不知道十年后我们的国家会发生什么。
无论种族或家庭收入 孩子都未学到知识
学校不是教师的领地,不是行政人员的领地。教师以所有专业中最低的SAT分数进入大学,然后以最高的GPA从大学毕业。因此,你会看到一些事情,比如在旧金山,在新冠病毒期间,他们对学校进行了重新命名,以反种族主义的名义删除了亚伯拉罕‧林肯的名字,但是学校被关闭。这完全是为了制造声势。
他们总是在操纵表面的东西,这样家长就看不到里面发生的事情,也就是教学质量下降了。你的孩子,无论他们的种族或收入如何,都没有学到他们本应该学到的东西。
所以家长们应该去竞选校董会,这就是你必须做的事情。在这方面,你必须坚持到底。
你可能会想,“哦,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家长。我没有任何教育背景。”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有局外人进入就会好很多。不要被他们的各种专业术语迷惑住。如果你不打算竞选学校董事会,至少要出席这些会议,必须带着勇气和信心出席。
你有勇气,因为你明白非常坏的人是冲着你的孩子来的。如果你不去抗争,你也无法依靠别人来抗争,因为这些学区中有些是相当小的。如果你不站出来,那么谁会站出来?你可以通过努力学习一切可以学习的东西,来获得信心,这样就可以一种以精确的方式与他们较量。
这就是我这本书能给读者的帮助之一——了解他们的全部专业术语。如果他们向你抛出这些字母汤般的废话,你可以说,“我明白你说的话,都是些蠢话,也明白为什么。”因为它愚蠢。这是我的发现之一,他们构建了这种不必要的复杂语言,专门用来阻挡家长。
他们有他们的整个教育行话,都是可以想像得到的最愚蠢的想法,用不必要的长篇大论装扮着。但是,对家长来说,学习它并不难,还要面对它,因为我们必须控制得住,这些都是我们的学校。
即使你不是家长,你也可以做我刚才讲的一切。当我意识到我镇上所有的学校董事会成员中,没有一个人有孩子在学校系统中读书,我的这段旅程就开始了。他们出现在那里,都是为了推动奇怪的政治。那么,同样的道理,我们作为纳税人,可以去参加这些学校董事会会议,并开始积极行动。
如果你是祖父母,如果你的孩子们已经长大,你仍有权利管理这些学校。学校占用了你最大部分的税收,所以它们是你的学校。他们是你们社区的一部分。你完全有权利要求他们负责任。关于祖父母的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是,有时父母们会担心他们的孩子会被报复,但他们不能对祖父母进行报复。而为了你的孩子们孙子们,为了你们的子孙后代,你必须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