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莎莫。
今年没有哪个词像「消费降级」一样,牵动每个家庭的心。
不过,一方面留学性价比报道铺天盖地,另一方就是十几天好几万的英美中学夏令营里挤满了中国学生。
数据显示,低龄留学整体人数缩减,但是SSAT报考量来看,意向寄宿美高的人数却不见减少,优质资源的争夺战比以往更甚。就像一位家长说的:
在这个阶段,投资房市股市不如投资孩子。
■一位家长的体感。
原因也很直白:一方面,自然是录取结果的优势,每年藤校录取的中国学生,一大半出自美高。
另一方面则是对理想教育的追求。一位美高家长告诉我,孩子去了美国读书后,不仅清晰了解自己,敢不随大流,追寻热爱,也开始有了对他人有了责任感。
「AI教母」李飞飞在自传里写道:我非常感谢父母决意来到美国,我才能感受到让我每个细胞都在激动的学术追求激情和自由。
而回到技术层面上,去美国上中学是一个非常小的圈子,跟美本大撒网的逻辑完全不同,帮助家庭与学生之间建立联系进行匹配的顾问,也就成为了刚需。
只不过,信息越来越杂,录取榜单一个赛一个厉害,宣讲会一个比一个精致,身在其中的家长更晕乎了:这之间的门道到底要如何看呢?
■李飞飞提到去美国读高中时候的感受。
01
一家不贴录取榜的机构
如果选顾问,我有一个自己的小诀窍。我会问在读美高家长一个问题:你会推荐你的申请机构吗?
若有一家机构的招生大多依赖口碑推荐,考验的是服务家庭的满意度和认可度,而这就是一个机构最具核心的竞争力,没有之一。
还真凑巧,我问出了一家宝藏机构——在市场宣传上几乎从没听说过,但在过来人家长口中出现频次很高的「英展学院」。
我就很好奇:这家成立了5年后才刚办公众号的机构,如何在竞争这么激烈的当下,每年送孩子进美高安多福、美本斯坦福等顶尖名校,做到酒香不怕巷子深呢?
跟大多数留学机构开在商业化写字楼里不同,英展创始办公地点设在了上海南京西路的一栋两层小洋楼。
走进门,很难想象这是家留学机构:这里没有任何地方贴着录取喜报和录取榜单等等留学机构必备宣传海报。
唯一能看出来与留学相关的,就是密密麻麻美国各大高中大学的冰箱贴,斯坦福、宾大、安多福、Deerfield等耳熟能详的名校纷纷在列。
「这些冰箱贴都是孩子们带回来给我们的。」相较于千篇一律的录取信,这更有学校的特色,也保留了孩子们的痕迹。
谈及为什么没有做录取墙,创始人罗溪老师笑道:
一.我不希望还没拿到录取的孩子一走进来,就自惭形秽,在别人的成绩中陷入焦虑,我希望这是一个能让他们感受到支持的地方。
二.拿到名校录取的学生都是有多面立体的人,我不希望把他们物化成一个宣传产品,让孩子们的人生高光就限定在这一张纸上了。
■罗溪和团宠Flash
这也是为什么英展创办多年也几乎不在公共平台发录取榜单的原因:
案例分享会常会给孩子打各种标签,比如中等生,逆袭,六边形战士等,但我们怎么能将十几岁拿到名校录取就当成一场轰轰烈烈的「造神运动」呢?
「他们的人生有万千可能,如果只是困在某一种故事叙事里,不是也挺违背教育理念的吗?」
一旦放弃了行之有效的市场手段,就意味着距离「做大做强」越来越远。
罗溪很淡定,因为她早看过了教育机构做大做强的最终样态:那并不是我心中想做的教育。
她曾经是知名留学教育机构啄木鸟的副总裁,朴新教育的合伙人。2017年,朴新教育成为中国第三大课后教育服务提供商,2018年成功赴美上市,成为继新东方、好未来后,成为了少数几家在美国IPO的中国教育公司。
■上市那天罗溪在纽交所
因为增长太快了,每个个体都变成了数字,原本最让她兴奋的事情——在关键时刻参与引导每个孩子的人生的部分——变得越发稀缺了。
2019年,早在双减来之前,她选择离开了如日中天的上市大公司,去做一个自己理想中的教育机构:
个性化的高端留学咨询行业不可能兼得规模和口碑,它只能是小而美的。
当年敲钟时分得的股份,她捐给了母校宾夕法尼亚大学,创立了罗溪奖学金Amanda Luo Scholarship,资助未来有志在教育学领域深造和发展的女性学生。
02
一个「故事猎人」创始人
教育机构最核心的,一定是做好产品。
所以,虽然在各大民间录取榜单上几乎见不到低调的英展身影,其用口碑做到了「酒香不怕巷子深」。
我就多次听到英展的名字,有的是申请成功的家长:
「很多机构第一次见面就说你孩子怎么可能进得去前二十,但是英展从不给孩子打这样的标签,但也不瞎承诺,而是在过程中一起去实现有可能得到的最好结果,孩子最后进入了TOP3美高。」
有的是羡慕同学走向的家长:
「XX成绩不如我们家,IB某科才三四分,最后进入了前三十大学读喜欢的王牌专业,证明老师真有两把刷子。」
一传十,就这样传开了。这确实是罗溪带孩子的核心理念:对于未成年人来说,过早地套模板下结论实在是为时过早:
教育升学规划是方法、是手段,但绝对不是目的。
「我们传统思维就是补短板,孩子数学不好就得疯狂补,但是美国教育逻辑是一个长板思维,数学不好但你爱表演,那就让长板足够长。」
■长板思维和短板思维的对比
很多家长可能会说,我家孩子没有长板啊。
对于青少年来说,这个长板不一定是特长,只要跟别人不全一样,让你之所以成为你的原因,不论是否可量化,就是长板。
有个女孩在初中就长到了1米8,一开始她有点自卑,在人群中很显眼,但只要换个视角看,这就是她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面试官问她,作为一个很高的女生,你的生活有什么不一样吗?她回答也很风趣,她说,我呼吸的空气更清新。如果我是男生可能不敢追我等。
就算是「高」这件跟学术毫无关系微不足道的事,也是「长板」,重要的是如何看待身上不同的特质。
「有孩子实在太有趣了,三句话爆一个梗,坐下来聊天2小时不带停,家长听到第一反应就是这有什么用啊?先把成绩弄好再说。但美国招生的逻辑不是这样的,我开玩笑说,你与其卷一个大家都参加的数学竞赛,不如把孩子身高养高点。」
■全美第一寄宿高中安多福。
仅从硬件条件来看,中国孩子的成绩都达到了标准,难点是如何脱颖而出。
她提到一个进了安多福的孩子,家长去其他机构直接被告知申请前十无望,但是罗溪却发现从小因为父母工作原因全家搬过很多次家,出生美国南部,去东京生活,又来到上海求学……
「美国私校在招的是独特的人,一个有着多元身份的孩子就可以在课堂上学二战内容的时候,用一个曾经在日本生活的华人视角进行分享。」
如何去发现孩子的长板呢?罗溪有个秘诀:当一个家庭的「故事猎人」。
她特别喜欢听孩子讲述的故事,你的祖辈从哪儿来,你的爸妈是如何来到了这里……这个站在她面前的小孩,是如何走到了今天,对于人的天然好奇和敏锐捕捉能力,让她能从脉络里看见并梳理出孩子身上独特的东西。
寄宿美高想找的,就是在朝夕相处中为社区带来积极能量,有生命力的孩子:
「就像是一个交响乐团,合奏动听先要彼此相处起来舒服,达到演奏标准,但同时你也得有趣,为这个乐团带来只属于你的声音。」
■寄宿高中就是一个社区
03
一群「儿童主义者」的老师
人类学家项飙说过,教育就是一个捕获生命力的过程。
生命力来自于人与人的交往,在升学上也是如此,除了在纵向线成功学叙事外,更来自于创设一个横向思考和链接能力。
「我感激美国顶尖名校创建的复杂的录取系统,对于学生分数以外各项背景、能力、潜力、兴趣和性格的考察,驱动了中国家庭和学生在应试体系外,找到一条认知自我实现理想的的新路径。
这也驱动了我们这群当今中国的教育工作者真正地开始实践杜威倡导的与社会接轨的项目制教育和孔子的因材施教、有教无类。」
有理念的创始人并不少见,但是真正能落地的却少之又少,对老师要求很高。
这是罗溪最为欣慰的一点:
英展没有新人,都是工作至少8年以上的老师,跟着她工作了十年的老同事也不少,人品好第一位,专业度没得说,在美高人脉深厚;
所有老师都考了青少年心理咨询师的国家级证书,内心韧性强,面对焦虑的家长和越来越多无所适从的青春期孩子都能积极应对。
■老师与孩子们在一起。
「我很难相信一个好顾问是一个无聊的人。」
一个对世界没有好奇,对人没有好奇,不够开阔的人,没有责任心的人,怎么可能会成为一个好老师,以一以贯之的价值观和稳定的内核去引导孩子们走过无数个困难和挫折呢?
「我管理过营收额从1000万到几十亿的公司,说实话,各家机构服务的流程都差不多的,GPA管理,活动规划,申请策略,假期安排等,已经有一套非常成熟的流程。
我们最大的价值就在流程之外,在每个细节和日常上做得最好,这是需要花费巨大的功夫。」
罗溪希望,每个走进英展的孩子,能从环境、老师感受到积极的能量,这些东西难以量化,却是能传递到孩子心里的。
在这样的浸润中,一个孩子才能有样学样,成为一个有趣好玩积极向上的人。「我们有个孩子,没啥运动天赋的孩子去了美高也当校队队长,因为他太招人喜欢了,太有能量了!」
很多时候,申请中的「玄学」正是源自于这些看不见摸不着,却能清晰感知到的讨人喜欢的特质。
当我问到,如果只能用一个词定义英展是什么?她脱口而出:儿童主义者。
儿童主义者就是以儿童为最优先目标,一切以照顾儿童的身心健康需求为第一要求,在升学规划过程中尊重孩子的天赋为第一原则。
「我上儿童心理学课时,教授说过一句话记忆犹新:这门课结束后你什么都忘了都没关系,但一定要记住扉页上的那几个字就是最大的收获。那四个字就是:理解儿童。」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升学机构用「儿童主义」来定义自己,非常欣喜。
任何一个关注孩子的教育者都会理解这个词的分量:当不再对青少年进行轰轰烈烈的造神运动,才可能看见每个孩子身上的特质,才可能有自信地成为更好的自己。
而英展孩子们的毕业走向和长期发展,也让罗溪更加坚定了儿童主义的生命力。
最后,她留给了谷雨星球读者们一个思考题,这也是她每次问咨询家庭的最后一个问题:
当你28岁时,你会在地球哪个地方过什么样的日子?当孩子28岁,你希望Ta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