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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 Bao 留言于2012-09-20 15:25: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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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好萊塢中美電影節 200多場影片展映(10/24-11/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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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we want to participate this film festival, where do we get/buy tickets? Is there a showing schedule?
Thanks!
| 主人回复  | | | Monica monica@edimediainc.com (626)-856-3889 1773 W. San Bernardino Rd. Building C31-34 West Covina, CA 91790, U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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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介民 留言于2012-09-20 06:47: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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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美国防部长莱昂·帕内塔:中国、日本正在走向战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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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阻止中日釣魚島大戰的只有一人---馬英九! 日本搞釣魚島“國有化”,中國宣布釣魚島海域領海基線,局勢發展到這一步,中國、日本都已經無路可退。誰退誰就意味著失去釣魚島。中國與美國之間,迴旋的餘地也很小。中美是核大國,核大國相處的基本原則之一是相互尊重對方的底線。然而,在中國明確宣布擁有釣魚島的主權之後,美國宣稱“美日安保條約”適用於釣魚島,踩踏了中國的底線,而中國則以劃定領海基線的動作予以回踩,這樣,中美雙方的立場在釣魚島問題已經嚴重衝突。 此時的奧巴馬正在著急上火,想避免中日釣魚島爭端演變成中美日海空大戰,必須力壓中日雙方退讓。但是,奧巴馬明白,壓中國退讓已無可能。中國在一個月內連射四枚戰略核導彈,就是對美表明了一種強硬態度,這就和當年老毛在1969年的國慶前一周內連續進行兩次秘密核試驗一樣,就是為了顯示一種“做好戰鬥準備”的姿態。美國壓日本退讓,有那麼一點點可能,但是,美國要冒失信於盟友的風險,承受第一島鏈被扯斷的後果。奧巴馬能否做出正確的決定,這很難說。目前中國與美日之間處於相互用槍指著的狀態,能夠是劍拔弩張的局勢緩和的,似乎只有一人——馬英九。 馬英九剛剛飛臨彭佳嶼,遠眺釣魚島,如果他是作秀就是小人,如果他是有所圖就是高人。此刻,他若能派出台灣海空軍和海軍陸戰隊飛奪釣魚島,那麼,整個難局就迎刃而解了。 首先,鎮住了日本的手。日本對台灣開戰,中國大陸必然不會袖手旁觀,中國大陸與台灣聯手,日本沒有任何勝算。 其次,按住中國的手。中國實際上也處於戰與和的糾結之中,台軍若此時飛奪釣魚島,起碼給了中國大陸靜觀其變的機會。馬英九笑曰:“老虎,同為中華兒女、炎黃子孫,誰佔都是一樣,您不會打我吧?” 第三、給了美國一個大台階,奧巴馬有了順坡下驢的機會。美日有“安保條約”,美台有“台灣關係法”,實質上是盟友關係。對於盟友與盟友之間的糾紛,美國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袖手旁觀了,這就和韓日“獨島”爭端類似。台軍控制釣魚島,第一島鏈貌似完好,也使美國可以勉強接受。台軍是美國一手扶持的,而且,還是美國頗為看重的“民主燈塔”,美國怎能把台灣打個稀巴爛?而且,美國打台灣,中國大陸豈能坐視不管?中國大陸與台灣聯手,美國不但沒有信心獲勝,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局面。 因此,此時馬英九出手,突然出現在中, 美,日,三個拿槍互指的人中間,看似冒險,但實際上起碼有中國大陸和美國都可以接受。馬英九若是揮兵釣魚島,既可解中美之間的死結,又可以揚自己收復國土之名,也擴大了地盤,可謂一舉多得。這需要大勇氣,也需要大智慧!但這可能是最好的結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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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ong 留言于2012-09-20 06:19: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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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UPDATE - From The Chinese American Professors and Professionals Network (2012 No.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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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道存先生其人其事 - 湖南教育醫事界軼事拾遺 湖南長沙的湘雅醫學院、醫院和雅禮中學,是晚清末年由美國耶魯大學的雅禮學會(Yale-China Association)在1906年創辦的教育和醫療機構。除1950-80年代中美斷交期間兩方面中斷了聯繫外,以前和之後都有密切的交流。目前都有極大的發展。一百多年來,三個單位所培養的人才,在醫學和其他各個方面,散佈全球和兩岸三地及太平洋兩岸,多為飽學之士和社會中堅。 本人早年在湖南長大和就學,在雅禮和湘雅醫學院學習和工作多年,直到1980年來美。近年有暇對有關三單位青史以外的趣聞軼事,有所拾遺與大家分享。 由美國耶魯大學衍生出來的雅禮學會(Yale-China Association)上世紀初在湖南長沙創辦的雅禮中學和湘雅醫學院,今天都已成為中國最優秀的學府。俞道存先生(Dr. Dwight Rugh) 從1931年開始擔任其駐華代表,直到1951年離華為止,整整二十年,其中包括中國抗日戰爭的八年和國共內戰的四年。作為該組織的駐華代表,其任期之長,困難之艱,貢獻之巨,犧牲之大,遭遇之慘,都超過所有的擔任同一職務者。 我在四十及五十年代在這兩所學校就讀,因而對俞先生其人有所瞭解。在最後離華之前,俞先生被大陸當局逮捕,被控以美國間諜和盜竊中國古物企圖偷運出境的罪名,在這兩個單位的師生員工中,加以批鬥後,被驅逐出境。當時,我作為湘雅醫學院的學生,參加了批鬥大會。 這一段公案至目前為止,尚未聽聞官方有任何新的說法。俞先生夫婦在華期間,育有一個獨生女兒,中文名俞伯琴(Bett y Jean),1933年在中國出生到1949年十六歲離華返美。成年後名BJ Elder(BJ 艾德)。她在1974年以後的三十年,多次返回中國出生地訪古問舊,受到官方和民間的熱烈歡迎和隆重的接待,儼然以俞先生的替身出現在正式的媒體報導中。就這一點來看,俞先生似乎已得到特別重視親緣關係的中共統戰當局事實上的平反。 三十年代到五十年代的二十年,俞先生夫婦在華工作和教學期間,由長沙雅禮中學和湘雅醫學院培養出來的學生和醫生,數以千計,現在分布在世界各地。其中不乏在各方面有重大成就的學者和名人。他們都曾直接間接受到俞氏夫婦在知識和品德方面的教育。俞氏夫婦算桃李滿天下。這些學生,不論是否信仰基督,都深受其基督教和美國文明的淘冶。不管政治形勢如何變化都是難以磨滅的。 我在1945進入雅 禮高中就讀以前,就已因為居留在同一個沅陵縣城就對他有所聽聞,也偶然看到。例如,我作為另一個學校的學生,和雅禮的學生一起舉行基督教和青年會的各種宗教、文化和體育活動,從而知道和看到雅禮的這位俞先生。他個子比較矮小,皮膚黝黑,眼眶深陷,聲音低沉。當時在沅陵的西方人,以美國人為主,總共大概二、三十人。少數是英國人,斯堪的那維亞人。我發現他比所有的西方人都活躍,中文講得最好,是少數可以當眾朗讀中文聖經的一個。 此外,他曾在不同的場合,坐著彈奏直立於地上的大提琴。它所發出的低沉悅耳的樂音,在那沒有電視、聽不到收音機、只能無聲電影的年代,印象特別深刻。抗日戰爭前有留聲機的人很多,但逃難時就很少聽到了。 我也曾看到俞先生和雅禮的學生,從沅陵西關的高中部,來到我們學校所在的東關打足球,或者舉行校際或區域足球比賽。那時的沅陵,僅有的一個足球場就在我們東關。我當時讀高小和初中,已經是一個踢柚子球的足球迷,只要有足球賽,飯可以不吃,球賽一定要看完。對雅禮穿著藍白球服的『藍白』球隊,技術之高,總是贏得冠軍,佩服不已。俞先生是我所看到的、參加足球運動唯一的西方人。有一次,看到當時只有八、九歲的俞伯琴,和她父親及雅禮學生一起,浩浩蕩蕩,從西關來到東關打球。這個碧眼金髮、西式服飾的小姑娘,真像是安徒生童話世界中的仙女下凡,吸引著所有的路人。 我進雅禮高中後,對俞先生有了面對面的接觸。他沒有教過我的英文課。但有兩次代班給我們上課,對他工作認真的印象很深。 一次是高二時,代俞師母上的英文課。那次正好輪到XXX,為參加全校英文比賽的初選在班上開講。這位同學上台後,按照中國文人表示謙虛的習慣,在正式開講前說,這次沒有准備後,講得不好,請大家原諒,云云。大家沒有料到,俞先生在一旁的座位上馬上站起來,用英文說﹕『你既然沒有准備好,那就下次准備好了再講吧。』接著喊下一個學生的名字。這位同學只好悻然下台。我們大家算是領教了一番原汁原味、不折不扣的所謂『洋人作風。』那時,這四個字的意思就是極端的,幾乎不近人情的認真。 另一次代課,是高三時替補孟德華先生(Edward Manice)的歷史課。這個用英文講授的課,用的是H.G. Wells的World History(世界通史)。學校當局應我班部份同學的要求,把外國史的講授分為中文和英文教學兩部分。中文部分仍然是原來教歷史的黃先生,而英文部分則聘用在校的英文老師孟先生授課。兩個班任由同學選擇一個。我和大概八、九個同學選了孟先生的英文班。課本很厚,據孟先生說,它是他在美國大學一年級讀的課本。他的授課方法與眾不同,完全是他在耶魯大學就讀時所學到的方式。每周用打字機打出下周的預習內容,貼在教室的佈告板上,要求學生在上課前閱讀。預習的內容份量很重。每次都是一、二十頁,分散在書中各處。上課時由老師引導討論和發問。他只在最後十來分鐘予以總結。一次,孟先生患病,俞先生來到課堂。他手中拿著這次上課時學生應當完成的預習內容,問大家有甚麼問題。記得是講述羅馬帝國衰亡的原因。他一上台就說明,他的任務是搜集問題和交待下次上課的預習提綱。他把同學們所提的問題仔細地記下來,沒有發表任何意見或引導討論,也不作何任總結。時間未到就宣佈下課了。我當時就感到,他所抱持的態度是,知之為知之,不知不裝作知之。這也是一種認真的態度。 可是,俞先生使我印象最深的,是他的音樂素養。一次晚自修前的晚禱中,我踫巧和俞先生比鄰而坐,並共用一本五線譜的聖詩歌本。在唱聖歌時,我發現他不是和會眾一起唱主旋律,而是獨自按樂譜中的男低音輕輕哼唱。由於彼此靠得很近,他的低音部份在我聽來很響亮。他那渾圓沉厚的喉音和會眾的主旋律結合起來,真是好聽!從那以後,我在唱聖歌時,也學他哼唱低音或高音,自得其樂,也更熟悉了五線譜。 俞先生按其所受訓練來說,是一個基督教的牧師(Chaplain),獲有宗教學博士學位。人們都稱呼他為Dr.Rugh。我在認識他的十年時間內,從來沒有他作為牧師,在教堂的講壇上傳道 的印象。直到這次讀鶯之歌,才知道他是一位牧師。但他在實際生活中,卻可以體現出一個虔誠基督徒的思想和風格。他熱愛委派給他的、以基督精神為宗旨的工作,辦好雅禮中學和湘雅醫學院。要知道,這其中包括中國人民飽受日寇殘酷侵略的八年和經濟極端蕭條困難的四年內戰期間。他留在中國完全是出於對中國人民的愛所作出的選擇。我這裏有一個對比。 我在目前旅居的文丘納市,認識一位九十二歲高齡的Bill Dick先生(化名),1937年只有二十來歲時,奉加拿大某教會之派遣,前往湖南常德作傳道工作。不料,抗日戰爭爆發。1939年,日機對常德第一次大轟炸後,主要市區即化成一片焦土。他本人失去了一切個人的東西,僅以身免。他和所屬的教會,從此撤離中國,再也沒有回來過。 從這裡反襯出學會和俞先生不同的高貴風格和精神面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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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钓音乐会 留言于2012-09-20 06:05: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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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钓鱼岛中日最终局面及其走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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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六Sep 22, "保钓"音乐会,请光临支持 我也有演出哦,请尽早告知,您要几张票. 演出地點: Montgomery Theater 271 South Market St. San Jose 時間: 7PM, 星期六 Sep 22, 2012 每位: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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